孔理央正在照顾老夫人,避让不及,被常青撞见,常青看着孔理央用衣袖遮脸,也明白过来,背身面对墙,说了一声唐突冒犯。
常青心中想着:“这姓戈的倒是好福气,娶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怪不得不愿意回去昆仑了,若是我有这么一个妻子,也不会急着回去当这个掌门。”
等到孔理央下去之后,常青才转过头来,然后常青准备要线来把卖,这时候戈老夫人说自己一把年纪了,而且常青是一个出家人,无需太过避讳。
常青说了一声得罪了,这一把脉,心中高兴,知道戈老夫人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了。
不过他还是要对着戈广牧说:“没什么大事,令堂的病乃是偶染寒气所导致,这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俗话说病去如抽丝,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好。”
常青说着,开了一道养气的方子,他也不用在方子上面做手脚,毕竟这人都快去了,自己方子要是不对,被戈广牧知道了,反而让戈广牧有一个借口来攻击自己。
戈广牧连忙谢过常青,双方到了客厅之后,开始聊天起来,王忠前去抓药。
经过老主人的事情,王忠也是多了一个心眼,不是只去一家,而是连续问了几个药铺,这些药铺的掌柜都说这个方子是常见养气的方子,适合大病初愈的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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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忠这才放心抓药,拿着药回来给戈老夫人喝下去。
这喝下去自然有一点效果,戈老夫人顿时感觉到有一些好点了。
第二天,常青继续把脉,说没有多大事情,这个方子继续吃着,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好了。
戈广牧见常青如此,自然感激万分。
在用了午膳之后,常青也说如今戈广牧的母亲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自己也就不多待,戈广牧邀请常青多待几天,常青听了之后,为难地说:“师弟,实不相瞒,我这一次是真的不能再多留了,我说过五月就要到海宁城。”
“师兄,你去海宁城干嘛?”
常青看了看戈广牧,欲言又止,戈广牧于是继续询问说:“师兄,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
常青对着戈广牧说:“是这样的,师弟,你也知道,这掌门之位是你的,整个昆仑上下都知道。因为你要在家里照顾自己母亲,所以师兄我就替你处理掌门事务。”
戈广牧点点头,然后说:“师兄,你这是什么话,这掌门本来就是应该是你的,怎么能是师弟我的。”
“师弟,你这话就不对了,当初先掌门将羽冲剑交给你,就是任命你为昆仑掌门了。”常青义正严辞的说着,好像自己是真心拥护戈广牧当掌门的。
戈广牧听到这话,只能询问常青为什么要离开,常青叹气说:“但是门中很多弟子不了解我的良苦用心,他们认为我这是鸠占鹊巢,是我想要夺取你的掌门之位,这一两个人说,师兄我还不在乎,但是这么多人说,师兄我实在承受不了,只好离开昆仑,证明自己无心掌门之心。”
“师兄,你倒是不必如此,这掌门之位自然是你的。”
“师弟,你休要在说这样的话,难道你也认为我贪图你这掌门之位。”
若是以前的戈广牧,肯定会相信常青的话,如今他只觉得常青这一番话有一些言不由衷,他自然不会揭穿,而是说自己失言,他劝常青,这若是就这么离开的话,那么昆仑山中的事情又应该谁处理呢?
常青说这件事他也管不着了,既然昆仑的人有这个想法,那么自己也不用受这种气。
常青说道这里,告诉戈广牧:“如冰师弟,不如你回去昆仑,继任掌门。”
戈广牧说自己母亲如今这个情况,自己自然要服侍在左右,怎么能去千里之外的昆仑呢?
这个回答让常青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