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就会爆裂开来。
曹流觞叹息说道。
“你可知道,本王投靠他曹罗要的这个世袭罔替的实权郡王,是为了谁?”
那僧人一字一句回复,十分困难。
“曹楠。但是王爷。。您还有其他子嗣,这个条件,依旧生效。无论此事成败,都有效。”
“即便是十个一百个子嗣又能如何?他们比得了我的楠儿吗?”
曹流觞的手忽然松开。随后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
“滚吧,本王会去的”
捡回来一条命的僧人灰溜溜的离开,连自己留在血泊之中的左臂一眼都不看。
走出房门,正巧迎面而来一位英气十足的少年。
少年有些奇怪的看着僧人,随后看向书房。
那僧人低着头很快的穿行了过去。不见了踪迹。
少年走到合拢的书房门口,轻轻敲了敲。
“爹。”
“进来吧。”
曹建推开门,一眼看到了血泊和那条断臂,不过脸上倒是不为所动,将一份食盒放在书桌上,拿出来里面的饭菜,摆放整齐。
随后又自顾自的说道。
“爹,这些都是后院给你你烹饪的您爱吃的。都是素食,其中还有一些药膳,应当是可以补充气血。您吃一些。”
随后自顾自的打扫起来了血泊。
打扫完成,就站在门口,低着头默不作声。
书房内只留下轻微咀嚼饭菜的声音。
良久之后,曹流觞看着自家这个最不起眼的三儿子,轻声问道。
“如若让你当流觞世子,你觉得你有能力守好这一块家业吗?”
曹建内心激动莫名,脸上却是平静异常。
“父王所赐,儿子当拼命保护才是。”
曹流觞不置可否,随后示意曹建将东西拿出去。
走出门外,曹建看了看阴沉的天空,内心十分激动,又不断地揣测。
“父王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真有如此打算?”
“大哥,你死的好,死得妙啊。你这种不学四书五经,每日只会带着走狗祸害世间的混账东西,早就该死了。”
“我读书识字比你多,我习武境界比你快,凭什么你才能够讨父王欢心,凭什么你什么能耐都没有却能够死死的霸占流觞世子这个宝座。
你懂排兵布阵吗?你懂上行下效吗?流觞王府落在你手里,早晚都会败亡!”
今日很冷,曹健却感觉一种燥热从心底悠然浮现。
那股燥热就像是干涸枯萎的草原之中,某天从天而降的一簇火苗。
那句话,就是那一簇火苗。
这一颗火苗,让整个草原陷入了熊熊火焰之中,再难遏制,再难停下。星火难灭。
阴云之后,何尝不是烈日骄阳?
魏国天启四十三年正月三十一日。
流觞郡王新立世子。
名为。
曹德。
二月一日。今日武陵郡十分热闹。
家家户户打水净街,不少百姓先是打扫干净了自家的庭院。而后拿着扫把将武侯生祠左右街道里里外外打扫的干干净净。
然后每一户人家都拿出事先已经准备好的香果干果,纸钱香烛。
明日二月二龙抬头是一件十分喜庆的日子,这一日就连武陵郡城衙门都要休沐一天。
早有中年人又从压箱底的衣物里面郑重其事的拿出那一套武侯服。
吃饱了喝足之后,读一遍武侯出征录之后一五一十的学了起来。
很明显是打着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的想法。
不过这些人一无气度,二无姿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