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睛撇撇嘴,没说什么。
“几个博彩集团联合起来,想要瓜分赛高集团的事情透露给杨俊逸。”
我对刘桐吩咐。
不管杨俊逸是私心,还是为了澳门博彩的发展,他都不会允许这件事发生。
那边乱起来,够杨俊逸忙活一阵,他总要敲打他们一番。
接着我又给黎文星打去电话,告诉他这件事。
杨俊逸敲打完,正是黎文星拉拢的好时机,我让他提前有个准备。
挂了电话,我才让刘桐开车回家。
最近何家事情繁忙,我已经几天没联系何音,打电话询问那边的动态。
她告诉我已经着手准备投资的事情。
有艾琳娜的支持,考察进行的很顺利。
河兰那边偌大的一个摊子全都交给她处理,我心里是很心疼她的,幸好何音有手段,这些问题不在话下。
何音问我何老的事情,她只知道何老身死,关于里面的细节却不清楚。
我把付先生是何老私生子的事情告诉她,何音震惊不小。
她家与何家有不可磨灭的仇,得知何老死了,几个儿子和孙辈也死的差不多,长舒一口气。
“现在何家还剩下何英、何琼姐妹两个。”
我重新挑起话题,问道:“你觉得她们该死吗?”
“这个问题为什么问我?”
听着那头何音略带疑惑的语气,我接着说道:“付先生恐怕是想斩草除根。”
我把付先生让我举报何英的事情说了。
“一旦被抓,就是死罪,就算侥幸逃脱,付先生也未必会放过她。”
付先生给何英编织的罪证,就算不死,也会判处终身监禁。
他是根本没有想给何英留活路。
何音听到我这么问,开口:“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想法?”
我没有否认。
而是就事论事说道:“付先生刚露面,就送我两份大礼,把我强行赶到他的船上,这样的人我不得不防。”
“如果何英逃出去,以后可能有个可以牵制他的人。”
“你想留张底牌?”
“是的。”
何音轻笑一声,问道:“就没有私心?”
她语气娇俏,带着几分醋味。
我知道她不是拎不清的人,用这样略带轻松的语气跟我说话,就是同意了。
“你要是不想让我留她,那就……”
我语气故作狠辣。
“哎,不是。”
何音打断我的话。
“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好歹跟你一夜。”
她语气有些失落说道:“我知道你心意就行了。何老和何川死了,我心中的怒火就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何英说到底只是个女人。”
“现在何家人丁凋敝,两个私生子把控何家,以后你天天和柯文彬打交道还不知道要出多少事,你的顾虑有道理。”
何音善解人意的说道。
我听着她的分析,处处都为我着想,心中有些感动。
又聊了一会儿,何音便说有事挂断电话。
何老的灵柩摆在何家的灵堂。
这两天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
因为柯文彬背后动手脚,何老又死的蹊跷,所以不少人怀疑我害死何老。
我只在第一天去过,再次来已经是下葬那天。
进门我看见被送走的何琼,以及何书语母女都在灵堂之中。
与几个儿子的葬礼相比,何老的葬礼无疑是最盛大的。
媒体、商人、与何家交好的各界人,甚至平时只能出现在电视上的人物,纷纷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