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句抱怨都没有,全盘接受。
傅媛媛正准备停下来检查时,突然听到身后有呜咽哭泣声音。
傅媛媛身体一僵,没有回头继续用力拖动往前走道:“哭小声点,太用力会把身上的伤口崩开。”
白夜寒先是低声抽泣着,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放声痛哭道:“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娶媳妇啊!”
傅媛媛忽地转身看向白夜寒紧张问道:“我扯到你了?”
白夜寒哭声一僵,自然注意到傅媛媛突然爆红的耳垂,和隐晦下移到他下身的视线。
白夜寒觉的自己再不是人,也不能这么坑害人家姑娘,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身体不行,我是说以后很难找到一个原因不离不弃,也要拖着我走的姑娘,可不得一辈子打光棍。”
傅媛媛眼神闪烁不定,转开头不敢去看白夜寒小声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长兄如父,婚事我听兄长的。”
说放好像这地方烫脚,立马又拉起藤条继续往前走去。
白夜寒没想到,傅媛媛竟然很认真回答自己的问题,下意识追问道:“哪怕你兄长让你嫁的人你并不喜欢,你也嫁?”
傅媛媛一板一眼回答道:“自然,兄长选择的人必是极好的。”
白夜寒撇撇嘴道:“那我肯定是没戏了,我出生贫贱,与你门不当户不对,傅鸿煊肯定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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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媛媛摇摇头,无比真诚道:“那定是兄长看出你既无出人头地才能,又品行不端日后必定苛责我,不同意将我许配给一个浑身上下只有脸蛋的人也正常。”
嗖嗖两箭直插白夜寒心口,傅媛媛就差直接指着白夜寒的鼻子,说他就是个又穷又蠢的花瓶了。
傅媛媛继续补刀道:“你是不是看话本里,穷书生和官小姐相恋被家中长辈棒打鸳鸯的戏码,就以为世家大族联姻只看出生门第?”
“那话本说的全是胡编乱造,现实根本不可能发生。”
白夜寒此时有些被戳穿的羞耻感,但又实在好奇便追问道:“难不成,家中长辈不会插手这事?”
傅媛媛摇摇头道:“不是长辈会插手,官家小姐根本不可能看上那穷书生。”
白夜寒:“为什么不会看上?”
傅媛媛:“你看的话本是不是说,官家小姐在家中逛花园或者上山礼佛碰到一个长相俊逸的书生,而两人一直靠丫鬟传递诗词开始互生情愫,最后私定终身。”
白夜寒激动点点头道:“对对对,差不多都是这样。”
傅媛媛一条条给白夜寒分析道:“这第一点,相遇就是个问题,真正的官家小姐在家中,后院外男是不得进入的,哪怕是不小心闯入都会被护卫抓到撵府。”
“如果是在外面就更不可能了,官家小姐出行都是前呼后拥,有侍卫清场丫鬟婆子侍奉左右,根本没有落单的可能性。”
“退一步说,就算机缘巧合之下,小姐与书生相遇了,收礼之人会淡然一笑行礼离开,如果贸然上前搭话只会被当初登徒子被小姐身边的侍卫驱逐。”
白夜寒感慨道:“没想到他们之间见个面都这么不容易。”
傅媛媛继续道:“就算给他们见面和说话的机会,书生靠什么能三言两语之间让小姐瞬间倾心,就凭那书生漂亮的脸蛋会写两首酸词?”
“官家小姐又不是小门小户的没见过几个人的农家女,世家缺什么都不会缺俊男美女,那书生估计要潘安转世。”
“再说那诗书,官家小姐什么好诗好词没监视过,说不定当世大儒还为她启蒙过,那书生写的再好能好过当代大儒?”
傅媛媛最后总结道:“如果那书生有潘安之貌,大儒之才,早就名声大噪,根本不会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