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细密的汗珠,显然内心极为紧张颤抖着声音说道:“陛下,臣有事禀报。”
瑶初光端坐在龙椅之上道:“说。”
旧臣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积聚勇气,然后开始痛斥萧阁老:“陛下,萧承恩仗势欺人,不顾百姓疾苦,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导致民间怨声载道,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萧阁老站在一旁,面色不变,但眼中的寒光暴露了他的愤怒。
而傅鸿煊一听这话就觉的那里莫名有些熟悉。
萧阁老立刻反驳道:“陛下,此乃无稽之谈。臣一生清廉,从不敢有半分逾矩。此人之言,分明是诬陷忠良,望陛下明察!”
旧臣毫不退让,继续指着萧阁老说道:“陛下,萧承恩不仅贪污腐败,还滥用职权,打压异己。他的手下恶霸更是横行霸道,强占民田,欺压百姓。这些都是臣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傅鸿煊站在一旁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官吏竟然是在说,前阵子安恬大肆收购粮草,而且是用香料当银钱抵押的事。
看来是这些商贾反应过来了,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了。
安恬此次明显是蓄谋已久,基本是上一刻就签订了契书,下一刻就立刻有人拿着香料上门,领走粮草。
但因为安恬给的香料是货真价实的,那些商贾也想不通这会有什么陷阱。
等他们拿到香料准备找人接手或者售卖时,才发现市面上突然涌现出大批量的香料。
这香料的价格一落千丈,比粮食还不如,毕竟粮食还能零散的低价售卖给贫民怎么也能回点本。
但这香料本就是供应富贵人家使用,现在满大街都是谁也不是傻子,怎会还会花大价钱购买。
那些富贵人家之所以追捧这些香料,还不是因为稀缺性,烂大街的东西谁会花钱买。
而贫民有这钱,谁不会去购买粮食买这玩意。
萧阁老冷笑一声,回应道:“陛下,此人所说之事,皆是捕风捉影,毫无实据。臣一直恪守本分,勤勉尽责,何来打压异己之说?至于强占民田,更是子虚乌有。臣愿与他对质,以正视听!”
一时间,大殿内充斥着激烈的争吵声。
旧臣们纷纷站出来支持那位发言的同僚,而萧阁老的支持者则极力为其辩护。
傅鸿煊看着萧阁老一脸比窦娥还冤枉的表情,觉的他可能真的毫不知情。
因为主谋就坐在中间看他们双方互撕,以前他见这些文臣一个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
怎么骂起人来气势比之战场上的将士也不弱,傅鸿煊默默退后两步。
幸亏当初他一路上都戴着面具,没被人看过真面目。
若是让他来,他真的吵不赢这群文人。
萧阁老不愧为三朝元老,以一敌十和那些旧臣骂的有来有回,丝毫不落下风。
就在双方争论不休之际,一阵沉重的鼓声从远处传来,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当登闻鼓的沉重鼓声穿透宫墙,传入金銮殿的那一刻,原本剑拔弩张的氛围顿时凝固。
李景隆站在群臣之中道:"陛下,登闻鼓响,必是百姓有重大冤情,望陛下明察秋毫,为民除害。"
其他旧臣们也纷纷响应。
"陛下,登闻鼓非比寻常,其背后必有深重的民怨。我们应当立即查明真相,还百姓一个公道。"
"是啊,陛下,我们不能坐视不管,让百姓受苦。"
傅鸿煊看见瑶初光坐在龙椅上脸色凝重:"诸位爱卿所言极是,登闻鼓响,朕自然要亲自审理。内侍,速去将敲鼓之人带来,朕要听听他有何冤情。"
傅鸿煊又看看已经头发花白,年纪看起来都可以当他祖父的萧阁老,已经累的有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