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她又补充道:“几年后双刀剑客闯进我家里的那一天,我终于知道了他身上的味道并不是鱼腥味,而是血腥味。”
陆天明久久无言。
凉王府的陆痴,和天璃城的陆痴,哪里是同一个人?
他脑海里实在勾勒不出,那个放荡不羁爱开赵歌韵玩笑的家伙,会在漫天大雪的凉王府,显露出落寞和无助的模样。
他更加不解,这禁斋当中,到底住着个什么样的人,居然能让潇洒的顶尖剑客变成一条咸鱼。
父亲表现出来的痛苦,到底是因为正屋那疯癫的主人,还是那个抛头露面的神秘人,亦或是跟神秘人住同一屋疑是丫鬟的女人。
沉思中。
陆天明突然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定睛一看,原来是李寒雪在擦拭眼泪。
似乎这段回忆,触动了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陆天明眼珠子滴溜溜转,随即向李寒雪那边靠了靠。
“诶,李残生。”
“怎么了?”李寒雪别开脸,显然不想让陆天明看见自己难过的样子。
“你...”陆天明吸了吸鼻子。
“有话说啊!”
“你还想不想...骑大马?”
李寒雪猛地转过头,一脸诧异的望着陆天明。
“你是真不害臊啊陆二宝!”
瘸子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