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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把四皇子殿下带来。”
属下领命,很快睡眼朦胧的徐鹤浅就被带到了齐元面前。
接触到齐元的眼神,徐鹤浅立刻被吓醒了,他下意识挺直脊背:“外祖父,发生了何事?”
“浅儿,你父皇和母后有危险,我要去救他们。”
徐鹤浅瞳孔骤缩,眼底有瞬间的退却,但他也立刻想到,父皇和母后若是出事,自己也活不长久。
他吞咽了一下,颤抖着嗓音开口:“外祖父……”
齐元拍拍他的肩膀:“相信外祖父。”
徐鹤浅看着自己肩上的手,只能点头。
……
“齐元,你通敌叛国,令无数边关将士命丧沙场,意图挟持皇嗣弑君篡位,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齐元骑在马上冷笑:“你有何证据。”
“你养子同西樊的往来书信已被找到,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齐元哈哈大笑:“太子殿下好计策,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那可怜的养子被人一刀毙命,老夫有找谁说理去!”
“休要这里狡辩!给我拿下!”
齐元扶住身前徐鹤浅的肩膀:“我看谁敢!四皇子在此!”
郑旭看着被他挡在身前,一脸惊恐的徐鹤浅,冷笑出声:“齐元,你真够心狠手辣的,连自己的亲外孙都能被拉来当人质。”
徐鹤浅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外……外祖父,我害怕……”
齐元哪有心思管他如何,直冲着郑旭说道:“郑将军,何必讽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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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若想落个手足相残的名声,只管来杀便是。”
两队人马峙着。
“四皇子豢养私兵,私吞赈灾官粮,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众位随我将其拿下!”
两队人马交锋。
齐元一届文臣,根本不会带兵。
在郑旭的指挥下,齐元的人很快变成一盘散沙。
齐元将刀抵在四皇子脖颈上。
徐鹤浅浑身上下的血液似乎被冻住了般冰冷。
他看着郑旭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脖子上的刀刃也一寸一寸压紧自己的皮肤。
有液体顺着脖颈往下流,徐鹤浅感觉不到疼。
暗处的弓箭手正等着郑旭的命令。
而下一瞬,齐元手上的刀掉到了地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啊!”
凄厉的惨叫在黑夜中尤为刺耳。
一把锋利的短刃插进了齐元的手腕。
徐鹤浅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迹,也崩溃了。
祖孙二人此起彼伏的叫喊声响彻夜空。
皇宫内的血迹和尸体,在天亮之前全部被清理干净。
如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齐元叛国谋反、妄图弑君,扶持四皇子的罪证被全部摊开来,铺在阳光之下。
四皇子在混战中被齐元拉来挡了一刀,重伤不治。
齐贵妃受不了此等打击,也跟着去了。
皇帝心中忧思郁结,病重,留下退位诏书,去了行宫休养。
太子即位。
连豆豆看着黏在自己身上,死活不松手的人,太阳穴突突的疼。
“我在看书!”
徐鹤章头埋在她颈窝蹭了蹭:“我不打扰你,太累了,就让我抱一会儿吧。”
“那群人吵得我头疼。”
这几日,清算了四皇子和齐家一脉不少人,朝堂每天混乱得如同集市。
连豆豆翻了一页,眼睛没从书本上离开:“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