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的流民抓住了。”
“富甲一方的土豪,家中金银财宝数不胜数,防范如此差劲,竟能让饥一顿饱一顿溜进去,还让他得手了。”连豆豆啧啧两声:“我看这许家的家丁恐怕有点消极怠工啊。”
“这件事之后,灾民的名声一落千丈,乐县的百姓对于街上的流民都避之不及,甚至还有打骂的。”
“两边关系越来越恶劣,在一场冲突过后,为保护乐县居民的安全,县令下令,将流民与乐县百姓隔开来。”
徐鹤章停顿一刻:“其实这些事情,在前几日快马加鞭送来的折子里描述得十分详尽,只是隐了许家被盗这个导火索。”
连豆豆摸摸下巴:“折子篇幅有限,捡重点的写,详略之间,各有所虑,隐去许家的事情说得过去,但总觉得有点猫腻。”
连豆豆问:“县令家你去了吗?”
徐鹤章点头:“去了,就是一间普通的宅院。”
连豆豆起身,从枕头边拿来了钱袋递给徐鹤章。
“我们现下剩余的钱全部买粮施粥大概能撑两天。”连豆豆话锋一转:“但是我不建议,这样太显眼了。”
徐鹤章静静地看着她没说话。
连豆豆面色纠结:“我也不知道我判断的对不对哈,这些流民虽然目前确实是居无定所,但仔细想来,似乎也并未饿到毫无力气。”
推她们的时候劲儿还挺大的,连豆豆差点没站住。
“你出去没再观察观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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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鹤章战术性喝水。
连豆豆眯眯眼睛,弯下腰追着和他对视:“你的人吧,亲爱的太子殿下。”
徐鹤章被水呛到,推开连豆豆,用袖子遮着咳嗽。
“别装了,你昨晚那场戏专门唱给我听呢?”
徐鹤章眼底尽是心虚:“这倒不是,昨日一来,眼前的情景确实触目惊心,后来晚上的时候,想到后面的县灾情更为严重,心下难免不安。”
连豆豆抿唇:“知道你很难相信别人,但是我希望你也可以尊重一下我,我不知道昨夜我安慰你的时候,你心中是什么心情,但我现下感觉自己被戏耍了。”
他心中已有打算,也有安排,不说可以,但是为何要一副毫无办法痛恨自己无力的模样。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系统应景开口:“一腔真心错付啊。”
连豆豆:“这话好像不是用在这里。”
“抱歉。”
连豆豆拍手点头:“真诚道歉,下次不改是吗?”
徐鹤章急急起身,想去拉她的手,被连豆豆躲开了:“让我自己冷静一下吧。”
连豆豆侧身绕过他,往门口走。
徐鹤章下意识抬脚跟在她身后。
“别跟着我,我想自己走走。”
徐鹤章愣在原地:“啊……好,你逛完了早点回来。”
连豆豆一听,将门用力拉开,关都没关就气呼呼地走了。
徐鹤章打了个响指。
“主子。”
徐鹤章双手背后看向门口:“齐一,你去跟着保护她,但是别让她发现。”
齐一没动。
徐鹤章不解:“怎么了?”
齐一吞吞吐吐:“主子,我觉得吧,这得您亲自去。”
徐鹤章:“她刚说不让我跟着。”
齐一第一次觉得主子有点不灵光,他不好直戳主子心思:“连姑娘那是说的气话,主子赶紧跟出去看看吧。”
徐鹤章没听明白:“齐一,她刚说不愿见我,不愿我跟着,若是她发现,岂不是更生气?”
“你快些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