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让她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我不喜欢听,我也不喜欢路赫阳,然后她好像就嘀咕了一句什么你一定会后悔的。”
童映心亦觉得很疑惑,“吕阿姨她是怎么装的那么像的呢?她看起来真的是很老了,还有她的手,的确很粗糙,家里的佣人都是华人,难道她们就没有察觉到什么吗?路阿姨虽然眼睛看不清,但她对佣人很严格的。”
霍砚清面无表情地向她陈述, “她每晚都是扮着你的样子去路赫阳房间睡的。”
童映心,“……”
她麻了。
路赫阳是一个很细心的人,人是他带回路家的,那她就一定是有天大的把柄在他心里,整容或许并不能把她们的脸变得一模一样,可如果化妆的技术又很高,再和她穿一模一样的衣服,那么远远看过去,也足以以假乱真了。
怪不得。
她就说,霍砚清怎么可能会轻轻松松地就被路赫阳给挑拨了。
原来这才是重点。
不过,童映心依然有些地方不太明白,“那阿砚,你是怎么发现的呢?”
“太滴水不漏了。”霍砚清只回她这几个字。
童映心恍然地点了下头。
的确,如果一个事情太完美,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人为的,或是被人动过手脚。
“路赫阳的司机,任哲,囡囡,”霍砚清唤着她的名字,“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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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啊。”童映心不解地看向他,“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话落,她想到什么地瞪大眼睛,“难道他是被路赫阳杀的?!”
“不是他动的手,是他教唆的。”
霍砚清说完又补了句,“所以,法律上很难定他的罪。”
童映心却一下听懂了他这句话,黑白分明的小鹿眼怅怅地盯着他好一会儿,她喃喃说道,“也是所以,阿砚你就以身犯险,这样,他就跑不了了对吗?”
路赫阳多聪明的人,他能做得出,又能这么多年不被发现,那他就一定是给自己备好了太多的后路。
路家在波士顿什么没有就钱最多,他又是独子,就算他不继承公司,那些钱到最后还不都是他的。
童映心亦是住到魏家后才知道的,这个世界上,其实很少有东西是花钱买不来的,如果有,那就只能说明你还是不够有钱。
于太过贫穷的人来说,路赫阳随便一件豪车的钱,就足够他们富足地过完一生了。
何况,他那样心思的人,既要用人,那必定手握人家重重把柄,他又那么擅长攻心。
太可怕了。
他真的太可怕了。
“这是意外,”霍砚清定定地看着童映心写满忧虑的小脸,嗓音更低柔了些,“很快这件事就结束了,别担心,嗯?”
童映心怎么可能不担心,“你伤都还没有好。”
“会好的。”
“你就会骗我。”
老男人无辜死了,“……除了床上,童囡囡,你自己说,我什么时候还舍得骗过你?”
“……”
床上。
低声些吧,难道很光彩吗?
童映心真是服了他了,“霍砚清,你脑子里能不能有点别的?”
男人眸色深深地看着她,薄唇坚定无比地吐出两个字,“不能。”
笨女人,根本就不知道这六年他都是怎么过来的。
把他的心,他的家弄的一团乱,就那么走了,回来了又那么没心没肺,到现在霍砚清偶尔想起来,还都想给她屁股两巴掌。
和法医前男友闪婚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