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是不可能这么刚刚好病的。
帝都赫赫有名的大法医哎,一天到晚可是都跟各种非正常死亡的尸体在一起,虽说都是没有生命气息的,可他们身上那都是各种细菌和病毒。
这样的情况下,一年到头都从来不带生病的人,怎么可能人家小姑娘来他家里住两天他就病倒了。
商晋北想着撇了下嘴,“我猜二哥你不是被人家传染的,你是想留下人家,洗了冷水澡后又故意站在窗口吹风把自己弄病的。”
霍砚清,……
不等他说话,商晋北就一副我绝对是个大聪明的又开口道,“就这还说不爱人家了,这话二哥你也就骗骗你自己吧。”
闻言,霍砚清闲适地交叠起长腿往后面靠了靠,面上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情绪,“这么能脑补,你怎么还会每天都在失恋?”
“……”
不带这么捅人心窝子的啊。
“我每天都在失恋怎么了,碍着谁了?我也没有骄傲啊。”商晋北挺了挺胸膛,“倒是二哥你,你敢说你不爱童映心了吗?”
他话音落下,霍砚清尖刀般的眼神就朝他直直地砸了过来,“是什么让你觉得我还爱她?”
额!
如果这样都不算爱,那什么才算?
不过,你还真别说,他这个眼神,瞧着还真谈不上爱了,反而是带点恨的那个意味。
妈耶!
突然觉得他这一向正的要发邪的二哥有疯批病娇那味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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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晋北咽咽口水,屏气问出了声,“二哥,你不是真恨上她了吧?”
霍砚清冷哼一声,“这么想知道,你不如住下来。”
住他这里?
他想是想。
可他哪里敢。
万一哪天他突然一个不高兴,把他解剖了怎么办?
他还是个处男呢。
商晋北很识趣地不再谈这个话题。
下一秒,他跟个求宠爱的大狗狗一样看着霍砚清,“既然二哥你都病了,那我能不能打个电话给霍奶奶,让她带着小米辣来探病啊?”
霍砚清,……
“我又好几天没见到她了,约她她也不出来,”商晋北很是沮丧地,“二哥你帮帮我好不好?求你了二哥。”
霍砚清一阵烦他,“你可以直接去老宅。”
“我去了。”商晋北委屈巴巴地,“她躲着我,不肯见我。”
霍砚清再次,……
他也是想不明白,他这么贱的一个人,怎么就喜欢上了那么酷飒的小米辣。
“商二,”霍砚清沉吟着劝他,“你与其这么追她,不如先说服你父母。”
他父母不至于太古板,但也接受不了一个女保镖做自己的儿媳。
“我已经和他们摊牌了。”商晋北正而八经又可怜巴巴,“这辈子我只喜欢小米辣一个,娶不到她,我宁愿打光棍一辈子。”
“……”那你还就打一辈子光棍吧。
半晌,霍砚清听到商晋北又重重地补了句,“二哥,我真的真的很喜欢小米辣。”
霍砚清静了静回了他一个哦字。
商晋北觉得委屈,全帝都好像没有一个人是懂他的,哦,是有的,只不过那人现在好像疯了。
而且他现在也不在帝都。
不过,就是他在,他也不会帮他的,他只会跟别人一样笑话他。
然,想想也是他活该,谁让他以前那么欺负小米辣。
所以说,那句话真的说的很对。
你千万不要喜欢上一个你讨厌的人,那会是很要命的。
商晋北想着往厨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