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问题所在,有时候就会成为最大的问题,从而出现一些不在意料之中的状况。——题记
这药虽然让她很不舒服,但是她能感觉到体内那种莫名的沉重感散了些,而且她的灵力很明显有所回升,想来这药是有效的。
一刻钟后,绯霁用帕子浸了清水,轻轻为樊诺曦擦拭着。
每擦一下,对樊诺曦来说都是巨大的痛苦。
那就像是淬了火的烧刀子,在她的皮肤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割着。
不一会儿,她的脸上就冒出了许多汗水来,而被绯霁擦拭的地方也变得通红。
这一幕,顿时让绯霁慌了神。
当孟玉洁走近,看着樊诺曦那死死攥着的拳头,顿时明白了。
原来从上药以来,她一直在强忍。
孟玉洁的眼眶顿时红润起来,“你这个傻瓜,明明不舒服,还不肯告诉我们!”
“哪有,我觉得这药很温和,我感觉我身子不错,不信你摸摸!”樊诺曦将藏在身后的手,在被子上迅速蹭去了汗,随后伸了出来。
不待孟玉洁靠近,柏舟便擒住了樊诺曦的手腕,诊起脉来。
绯霁见此,便让开了身。
脉象平稳有力,体内的灵力在慢慢回升,这药看着确实有效,只是……
“疼吗?”柏舟伸手想要抚上樊诺曦的脸,却在见到她脸上那片绯红,缓缓垂了下去。
樊诺曦摇了摇头,“不疼。”
相比起柏舟替她挡了那变异蟒几次,这点痛,倒还真不值一提。
“翠姐,可以把这镯子取下借我用用吗?”柏舟压了压心里的难受,看向了玄真法杖变化而成的镯子。
“没问题。”樊诺曦点了点头。
将镯子取下的刹那,樊诺曦察觉到它在颤抖。
心中犹疑了一瞬,还是将它慢慢放到了柏舟手上。
这镯子难不成出现了什么问题?
“你好好休息,司婷和齐玉会在这儿陪着你。”柏舟捏了捏手心的镯子,轻声道。
“嗯。”樊诺曦乖乖的点了点头。
之后,柏舟便带着那没上完的药离开了。
待屋子里渐渐安静下来,樊诺曦躺在床上惆怅的看着天花板。
这几日发生了不少事情,她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可眼下她什么也看不见,有的事情也只能先搁置一二,可她怕夜长梦多。
之后,她试着唤了几声团子,却没有半点回应。
按理,她应该很慌张的,可是她有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团子在她的丹田里好好的待着。
难道,是因为她突然失明,导致她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
那她这失明莫非大有来头?
“翠姐,你这是有什么烦心事吗?”孟玉洁看着樊诺曦神色变了又变,有些担忧的坐在了床边。
“你和玉儿可以跟我讲讲在我昏倒后发生了何事吗?对了,我昏睡了几日来着?”樊诺曦伸出手摸了摸孟玉洁的手。
“你呀,因为那天太累了,睡了整整两日呢!”
“……”
之后,孟玉洁便将这两日的事情简单和樊诺曦提了下。
这两日,无非就是收回所有参与者的号码牌,对逃出生天的众人进行安置,至于这具体定夺如何,目前尚未有个结论。
他们唯一清楚的就是那几位出现异常的考官,有樊诺曦的紧急处理,已经转危为安。
还有就是贺犹淮说什么也要将他们留在他这儿住下,他们见樊诺曦迟迟不醒也只能先应下。
毕竟若是走了,再回来,只怕是很难说了。
若尘的房间。
若尘、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