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欧式皮沙发,三人位的中间,一个女人正安静的坐在那里。
她身上穿着白色的西装,下面是同色的裙子,一双小腿并在一起,手上端着白瓷的咖啡杯,左手无名指上那鸽子蛋的钻戒格外显眼。
听见声音,她缓缓抬起头来。
很精致的五官,尽管年纪看上去也在五十岁上下了,但是皮肤依旧很紧致,黑色的头发挽成簪在脑后,气质端庄优雅,带着……让人接近不了的冷冽。
“你就是俞菀?”她动了动嘴唇,轻声说道。
“您好夫人。”俞菀努力的扬起嘴角,朝她微微一笑。
“坐吧。”
她将咖啡杯放下,看向旁边的女人,“给俞小姐倒杯咖啡。”
“谢谢。”
俞菀也不客气,直接在旁边的单人位沙发上坐下。
“俞小姐现在自己在创业是吗?”贺母也勾了一下嘴角,“我今天可能有些唐突了,但是因为家里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所以一到了北城这边,我便直接让庆姨联系了你,希望俞小姐不要被吓到才好。”
“夫人是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的吗?”
“俞小姐倒是直接。”贺母脸上的笑容似乎更深了几分,那时,庆姨正好端了咖啡过来。
“庆姨,将我交代的东西拿出来吧。”
“是。”
庆姨缓缓转身,将一份文件交给了贺母。
那是一个信封,俞菀看不见,但是大概率可以猜到那里面是什么东西。
“我知道你和隽樊的关系,但是我们贺家的门槛,你怕是不够资格进,这些年你照顾隽樊也辛苦了,所以这是,我们贺家给你的一点补偿。”
俞菀挑了一下眉头,没动。
“不是单纯的机票,里面还有一份永年股权的转让书,百分之二的股份,俞小姐可以找律师估算一下,值多少钱。”
俞菀不用估算也知道,至少是几个亿往上。
而且,以后还会不断的加倍。
“隽樊当年会离开家里,是因为和我还有他父亲都闹了一点矛盾,这些年虽然我们从来没有要求他回到家里,但他永远都是贺家的孩子,如果俞小姐执意不听我的,最后受伤的人,怕也还是俞小姐你。”
贺母脸上始终保持着平和,说出的话甚至还是一副,为了俞菀着想,为了她好的样子。
却又是那样的高高在上!
或许这就是他们贺家的传统,毕竟贺隽樊的性格,也是如此。
“我明白夫人的意思。”终于,俞菀回答说道,“但是现在要结婚的人不是我,是贺隽樊。”
她的脸上是一片无辜,好像贺隽樊才是那个死缠着她的人一样。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贺母倒也不意外,只低头笑了一声,“隽樊的性格就是如此,对于一些……得不到的东西都会异常的执着,尽管他知道,那并不适合他。”
“隽樊的问题你放心,我会解决,只要俞小姐答应我,我马上可以派人送你离开,并且保证你和你身边人的安全。”
俞菀的眼睛缓缓的落在那个信封上。
“当然了,如果俞小姐还有什么条件也可以开出来,只要是我可以满足的,都会满足。”
对于贺家来说,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了的?
俞菀微微一笑,看向她,“但是我答应了你,贺隽樊怎么办?他可是跟所有人宣布要跟我结婚的人,我突然悔婚的话,他不会放过我的。”
“我说了,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俞菀缓缓摇头,“那你们呢?让他知道了是你让我走的,你们的关系不是会更加糟糕?”
“这就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了。”
的确也是。
他们可是血浓于水的亲人,至于结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