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有粮听完以后人都傻了,他真没想到郑大江有胆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不怪傅青山一副要弄死郑大江的架势,郑大江真的太胆了,竟然敢抢傅青山的对象。
“你想娶她?”傅青山冷笑着,“你这辈子,下辈子,你永远都没这个命!没这个福气!”
张枣也懵了,伸手用衣服在脸上擦了一下,随后面上也露出喜意。
“这事大江既然已经干了,那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家,我们大江干的事,我们认,我们会让大江娶你进门。”张枣扶着地面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土。
婆婆的架子立刻摆起来了,“但你毕竟和老二谈过,没啥名声可说了,以后嫁进来,收一收你省城大小姐的脾气,以后刘韵是你二嫂,你得避着点你二哥,也让着你二嫂。”
“张枣你这人说话可真不要脸!”冯婶听着都替乔辛夷生气,“且不说郑大江没得手,而且这是傅青山和乔辛夷的事,他们的婚事,你在这瞎说什么?傅青山有把你当回事吗?”
傅青山当然知道郑大江打着什么主意。
“现在说大话不算本事,等公安来了说大话才算你有本事。”傅青山走到乔辛夷身边,“我对象别说打你郑大江,就算再来两个郑大江,我对象打你依旧像打死狗一样容易!”
“看人家姑娘齐齐整整的,你再看看你自己,别以为说几句话污了人家姑娘名声你就能逼人嫁给你,一会儿公安来了,公安自然会调查清楚,什么事都不是你郑大江说几句就能当定论。”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疯了,什么不要脸的招数都想得出来。”
冯婶说完镇干部和公安就来了,要不说巧呢,今晚就有两个公安下了班来镇上走亲戚,没想到大半夜会被人叫醒起来加班。
干部一进来看到地上一滩又一滩血,郑大江躺在地上,一脸血,脸也肿得和猪头一样。
人趴在地上,身上穿着的白衬衫也染了血和土,下半身就穿着裤衩,两条腿上没有一处是好的。
“怎么回事?”干部看向傅青山,然后介绍身边两个穿着便衣的人,道,“这两位是县里的公安。”
“公安同志,我要告郑大江耍流氓!”乔辛夷道,“我晚上在屋子里睡得好好的,郑大江从窗户爬进房间,他的裤子还在屋子里呢。”
乔辛夷道,“刚才冯婶他们也听见了,郑大江想通过欺辱我坏我名声的方式逼我嫁给他,公安同志,像郑大江这样人必须严惩!”
小镇上的人现在可能不太清楚外面的形势,但两位公安心里明白。
一听耍流氓,两人神色一紧,心里暗叹,流氓罪啊,这是直接撞枪口上了啊。
他们局里昨天才特地开会说了整治治安相关的事。
“你和他们家是什么关系?”公安同志问。
“她是我对象,今晚她睡的是我房间,我和两个侄子睡。”傅青山指了指两个孩子的房间,看见穿着裤衩的两个孩子还在公安身后,因为好奇所以两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公安看着,傅青山立刻给了两个孩子回房间穿衣服的眼神。
公安同志一听点了头,“那我们就把人带回局里。”
说完以后其中一个公安进了傅青山房间,把郑大江的裤子从地上捡了起来,又走到窗户前四处看了看,看见脚印,也看见了窗外的椅子,确定人是爬窗进来的。
公安同志把裤子拿出去以后直接丢给郑大江,“把裤子穿上自己起来跟我们走。”
郑大江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喝多了晕的,手在地上摸了两下也没把裤子穿上,人也东倒西歪,站都站不起来。
张枣和郑有粮一看,心慌了。
“公安同志这是我们自己的家事,我们自己能处理好。”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