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远侯五年前娶了一名妾氏,名叫胭脂,是南疆人。而府中,之前是否还有南疆人,或者曾经有无南疆人出现过,可能还要请父皇去查证。”
暗门的事情,赵宥澂没打算告诉宇文拓。皇家无父子,即使他无心皇位,难保宇文拓不会心存猜忌。
宇文拓闻言,点点头。下来,他会派人去查证。
之前,他一直派人盯着靖远侯府,竟然不知道靖远侯的妾室是南疆人。那几个暗卫该去领罚。
他又看向赵宥澂,心想赵家将他教养得很好,有勇有谋,进退有度。
于是对赵宥澂说道:“以你之见是我们对外先不相认,待查清楚当年下毒之事,再公开相认?”
赵宥澂点点头。
宇文拓沉思了片刻道:“也罢!朕得知你的存在就可以了。认祖归宗确实不必急于一时。”
“你刚才说的事情,朕知道了,朕会让人查查唐家和靖远侯府的。”
说完,他站起身,走到赵宥澂身旁,看了眼赵舷说:“赵将军先在这里候着,朕与宥澂有些话要说。”
赵舷恭敬道:“是!”
宇文拓将赵宥澂带到御书房侧面的偏房。
里面放着一张床榻,一张圆桌,几把椅子。
看样子,这里应该是宇文拓临时休息的地方。
宇文拓走到桌边,坐下,示意赵宥澂也坐。
儿子二人一起坐在桌旁。
宇文拓看着面前跟自己差不多高,身形略显消瘦的儿子,心中五味杂陈。
宥澂十七岁了,时至今日他才知道他的存在。
如果说是赵嫣隐瞒得好,或者说赵家藏得紧,不如说他这个做父亲的不够尽责,对孩子关心得不够。
如果当年赵嫣生产他多看一眼孩子,或许就会发现端倪。
当年李氏曾经带着赵宥澂进宫探望病重的赵嫣,如果他能多留意一下,也能发现赵宥澂的存在。
然而,了一大师的话再次出现在宇文拓的脑海中,“此子如果留在京城,恐难长大。”
也许,正如宥澂所说,敌暗我明,他未必能护好赵宥澂。
他不禁想,到底是谁?是针对他还是针对宇文皇室?其目的是什么?
他又想起了自从嫁给他,就一直默默站在他身后的唐潇潇,这一切她参与了多少?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他率先开口,说道:“宥澂,你能否跟父皇讲讲你这些年在赵家的事情?”
落难公子,锦鲤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