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过,今天终于看到希望,他再也忍不住,流下了欢喜的泪水。
就这样,每日文涛与赵宥澂一起用药,云舒会根据文涛的脉象辅以针灸。
文涛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偶尔,他可以自己在院子里小坐一会儿。
有时还与赵宥澂下盘棋。
别看文涛年纪小,但是这些年读书骑射等世家子弟要学习的技艺是一样都没落下的。
虽然,二人对弈,大多是赵宥澂赢,但是有时文涛也会小胜一局。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赵宥澂倒是挺喜欢这个小兄弟的。
都说棋品看人品,别看文涛年纪小,性子却比较老成。下棋,每一步都稳扎稳打,步步为营,见招拆招,从不急功近利。
“来,吃药啦!”
这日,用过午饭,赵宥澂与文涛正在下棋,云舒端了药过来。
吃了药,二人又坐在了棋盘前。
一转眼,三周很快就过去了。
这日,是赵宥澂最后一次服药。
一个时辰后,云舒替赵宥澂诊脉。
赵宥澂一双星眸紧紧盯着云舒,不想错过她任何一个微表情。
只见云舒摸了一会儿脉,皱了皱眉头,又去书桌上提笔写起方子。
赵宥澂一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难道还没治好?他感觉自己活蹦乱跳,啥问题都没有啊!
“二丫,我的情况如何了?”赵宥澂走到书案旁,看着云舒,紧张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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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站起身,拿起刚写好的方子,吹了吹,故作淡定却又难掩笑容地对他说:“毒是解了,就是最近吃的太好了,有点上火。”
后半句,赵宥澂听没听到就不知道了,他满脑子都是“毒解了”三个字。
他激动地上前一步,抓住云舒的双臂,“你说真的?我的毒都解了?我好了?我可以像正常人一样了?”
云舒被他抓得有点疼,“是的,你可以放开我了吗?我的胳膊要被你抓断了!”
赵宥澂闻言忙放开双手,“抱歉,我太激动了,你没事吧?”
云舒无奈道:“现在没事,再抓一会儿可能就有事了。”
“抱歉!抱歉!没事就好!”赵宥澂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头,脸色也有些微红。
一旁的文涛见二人的状态,莫名地感觉很和谐,当时就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你们两个看着不像主仆,反而像~,像~情侣!”
“别瞎说!”
“别瞎说!”
云舒与赵宥澂竟然异口同声地纠正文涛。
“看吧!这么有默契!”文涛笑着道。
云舒看了眼赵宥澂,发现他也正在看自己,立即收回视线。二人错开视线,脸上都有些不自在。
“我去准备明天的药!”说完,云舒转身落荒而逃。
看着云舒走远,赵宥澂松了一口气,但是心头却又涌起一种酸涩的滋味,说不清道不明。
他看向文涛,问:“还下棋不?”
文涛:“不下了,我想出去走走。”
落难公子,锦鲤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