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地展示着手上的咬痕,埃里希迅速将前因后果掐头去尾的说了一遍,脸色十分难看,“...总之,我被一个基佬咬了一口,会不会传染啊?”
刚检查完的尼禄抬起头来,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一双小小的眼睛里却填满了大大的疑惑。
“不是,正常来说不是应该先关心下诅咒的问题吗?”
“可你又解不了咒,我和你说什么?”埃里希耸了耸肩,顺手揉了下尼禄怀里的兔子布偶。
“你瞧不起谁呢!”
粗暴地将布偶护在怀里,尼禄因为身体改造的缘故,经常会做出一些孩子气的行为。
“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你不能质疑我的能力,这是对我辈炼金术士的侮辱!”
两个漆黑的人形魔偶突兀出现,将摆满道具的工作台横在两人面前,尼禄熟练地爬上高脚凳,握起锋利的手术刀,
“少废话,手来!”
半个小时后...
“对不起,我是废物!”
尼禄无表情哭哭,模样看起来分外委屈,让魔偶们手足无措地揉着他的脑袋安慰。
“没事,本来也没指望你。”
埃里希抱着沾满血迹的兔子布偶,轻飘飘一句话,让魔偶安慰的动作越发勤快,透露出一抹人性化的焦急。
“行了,说正经的,我会不会被感染成楠铜?
“哈?”
尼禄小手一抖,差点把面前的针线包丢到埃里希脸上,“同性恋这东西还能传染的?”
继续阅读
“那不然为什么楠铜越来越多?”
埃里希皱起眉头,有些颤抖地抬起手辅助尼禄进行缝合。
好疼,早知道先打麻药了!
“社会压力太大了呗。”
剪掉多余的线头,尼禄操纵魔偶将房间整理好,从兜里掏出根棒棒糖叼着,自己坐在高凳上平视着埃里希。
“不过具体成因别问我,我是炼金师,不是人类社会行为学家...话说你怎么得罪人家了,我记得那个魔王人还不错来着?”
“都是魔王了,人还不错?你不会以为这个称呼是为了表彰他的优秀道德吧?”
埃里希摸着手上还未消退的咬痕,想起了那个“万蛇噬心”的后果,咬了咬牙问道:
“尼禄,你觉得这个诅咒我能扛几年?”
正常人的思维不应该是想办法解咒吗?
尼禄暗暗吐槽了一句,接着跑到工作台前忙碌起来,中途还时不时抬头观察下埃里希的状态。
“考虑到你现在的总体状态,保守估计...三到五年吧。”
“时间这么紧张吗?”
埃里希皱起眉头,手指摩挲着下巴片刻,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
“那如果我按时吃药,规律作息,戒酒戒色,情绪稳定,能不能多活几年?”
“哈?你不会以为你多活那三年是在享福吧?”
一杯看起来花花绿绿的魔药被摆到两人面前,那刺鼻的气味让埃里希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愁容满面地看着尼禄。
“我能不能不喝?”
“想死你就直接说!”
在尼禄没得商量的表情下,埃里希轻轻吐了口气,随后端起魔药一饮而尽,脸上的表情也是不停变化,直到黑如锅底。
“真是一言难尽的味道。”
猛抽了一口香烟,差点“荣归地狱”的埃里希总算缓了过来,不禁发出一句感慨。
“那就一句话也不要说,专心喝药就好。”
尼禄手脚利落,配合着台面上的炼金工具,很快又造出了接下来几天的量,往埃里希怀里一塞。
“记得按时吃药,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