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眼中失了你,不如毁去(2 / 3)

以前一样耳聪目明。

屋内突然传出一阵急咳声,二人急忙弃了蒲扇往里冲,远远的便见宋忘尘自己撑着床沿起了身,如沐兴奋到难以自持,大喊大叫道:“汝沁、太好了,宋师兄醒了!”

宋忘尘只觉眼前一片漆黑,强烈的不适感让他迫切的扯下了蒙住双眼的绢布,刚试着睁眼便又被那朦胧的光亮刺得再次闭了眼,心下愕然间,便伸手挡去光线,又再次缓缓睁了眼。

“师兄,能看见我们吗?”

隐约中,他看见汝沁汝沐二人在向他招手,他试着让双眼多眨动了几次,便见二人越来越清晰,最后竟看得十分清楚了。

他记得自己是用诛邪毁去了双目,又怎会有可能治愈?但他无暇顾及自己为何能看见,便着急忙慌的下了床,拿起诛邪便欲往屋外冲。

“师兄,你要去哪儿?”汝沐拦下了他的去路,又道:“要去找季暖吗?不用去了,她抛下你离开了。”

宋忘尘蹙眉不予理会,继续往门外走时,汝沁又拿着季暖放在木桌上的信封与戒指递了过来,道“汝沐没撒谎,她真的离开了。”

他不可置信的盯着那封写了宋忘尘亲启的信封,沉寂了片刻又突然伸手抓了过来,急急拆开后,便见信中写到:

“忘尘,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了,从哪里来便回哪儿去,那日事出紧急,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找到回家的路了,所以我选择了回去,不要你了。

你不用来寻我,也不用难过,是我违背承诺将你弃下了,你可以怨我,恨我,但念在我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上,我还想最后再自私的求你一次。

我希望有一天,你与江雨对战时,无论如何也不要杀他,你可以封印他,或者将他关进黑暗之殿,但我求求你,千万别杀他,就当是为了我,好吗?”

信的落尾处写了季暖绝笔,没有解释缘由,甚至都没有一句关心宋忘尘的话,她抛下二人曾经的山盟海誓,独自离开了,却要求他放过血魔,她凭什么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他又有什么理由非要答应她的请求?

宋忘尘恼怒的将信纸捏成了一团狠狠弃下,又暴力的夺过汝沁手中的戒指,冷声道:“信可以伪造,戒指市集就可以买,别以为这样就可以骗我!”

言罢,又将戒指狠狠掷出了房门外,但其实他心里很清楚,那封信字迹娟秀,还有几处有些模糊不清,他认识季暖的字迹,也可以想象出她写信时眼泪“啪嗒啪嗒”砸落在信纸上的模样。

只是他想不明白,她既然都回来了,为何又要弃他而去,是因为自己与血魔大战时选择了天下而负气吗?

门外前来探望宋忘尘的唐肆言与程筱柔二人,还未走进,便见一个戒指落在了脚下,唐肆言俯身拾起时,程筱柔已迎了进去。

汝沐有些气急,反驳道:“信就是季暖写的,她回来那日便一直关心着血魔与俞漫,连问都没问你一声,我都觉得她与那血魔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说不定……”

“住口!”

“汝沐,不可胡言!”

当宋忘尘的怒吼声与程筱柔的责骂声同时传来时,汝沐只觉得特别的委屈,她说的都是事实,怎么就不能说了?

她言:“我没有胡说,季暖就是帮着血魔讲话,他们肯定是联合起来欺骗你的感情,然后祸害整个暮溪。”

“出去!”宋忘尘手指房门,狠厉的双眸中泛着红血丝,持着诛邪的手已是攥到“咯咯”作响,整个人更是隐忍到了极致,他不确定汝沐再讲下去,自己会不会一怒之下拔了她的舌?

汝沐抬着一双惊愕的眸子,泪眼婆娑的看了眼宋忘尘,又看了看程筱柔,心中更觉委屈到了极致,转身便抹着眼泪跑了出去。

汝沁见此立马追了出去,程筱柔对唐肆言点头示意后,也因担心汝沐,疾步出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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