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好,可她有自己的原则,不能让无辜之人平白受冤。要是他们去了莫府见到了香伶,肯定不由分说的认定这事就是莫云或者香伶所为,想到此她又立马起身欲走。
俞漫怒道“你现在要是出去了,以后我们绝交”。言罢已亮出了剑。
季暖无奈又从新坐了回去,随后趴在桌子上一言不发。俞漫知道她心软,也只有这样才能拦住她。
两人就这样呆了很久,突然季暖又站了起来,俞漫立马持剑相向。
“俞漫、我不去莫府,我有事要问唐肆言,你让我出去好不好”?
俞漫显然不相信,依旧不为所动。
“我真的要去唐肆言哪儿,要不我们一起去”。季暖不由分说拉着俞漫出了房门,她终究没有出手阻止。
“咚咚…”
唐肆言想起今天的事怎么也没法入睡,听到敲门声立马起身开门,见到季暖立马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有事问你”。季暖说完就进了房门,俞漫对唐肆言并无好感,就这样靠在门外守着,唐肆言也不理会,走到季暖旁边坐了下来。
“你明知道钦州有修士失踪,你怎么会独自一人出去”?季暖问出心中疑惑,她早知道唐肆言胆小怕事,料定他不敢独自外出。
唐肆言看了俞漫一眼,从怀中掏出了信封,季暖看到信立马明白了。有人故意用程筱柔引唐肆言单独出去,只是那个人究竟是谁,两人相视摇头。
唐肆言因为认识程筱柔的字迹所以才兴冲冲的跑去赴约,现在才知道是个骗局。
“季暖、事已至此,究竟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人也没事,还查出了修士失踪之谜,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他想了一个晚上也释怀了,既然想不通就干脆不想。
“只怕是有心人故意设的局,为的就是陷害莫云”。她更加确定这两件事是有人刻意为之,不过是否是同一伙人她也说不清楚。
“唐肆言,我要你帮我个忙”。季暖见俞漫在门口守着,又不会轻易进屋,便在唐肆言耳边低语起来。唐肆言听完使劲摇头,可看见她坚定的目光终究还是点了头。
“季暖,我今天太害怕了,你就在这里陪陪我好不好”?唐肆言故意大着嗓门喊道,为的就是让俞漫听见。
俞漫闻言一愣,终究还是没有进屋。
季暖也刻意大声说道“好,要不我们下棋吧”!
“好啊”。
两人一唱一和的来到了窗边,唐肆言刻意扒拉着棋盘,季暖立马从窗户跑了出去。
俞漫半响没听见两人说话的声音,心中疑惑着推开半掩的房门,只见唐肆言独自坐在窗边把玩着棋子,她知道中计了,怒吼道,“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会害死她的”。
她说完又立马追了出去,唐肆言闻言也有些懊恼,本想跟着出去,但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终究还是因为害怕又退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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