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抬不起头来了。
打了三个小时的点滴,拔了针头也已经是晚饭时间。
好在这是部队专用列车,车上的伙食还不错。
卢雪芳也用不着忌口,大家也完全没有看出什么问题来。
夜里睡觉这就不好办了。
学生全部是硬座,教员是软座,专家和军医是硬卧,干部领导是软卧。
就像左子萱师徒,左子萱就是软卧,徐清风和方汉阳就是硬卧。
但卢雪芳这个身体,要是不好好休息,以后怕是要害一身的病。
左子萱去找了大领导,给卢雪芳申请了硬卧,而且说得卢雪芳非常的严重,建议她到了目的地,直接回程。
这大领导家里又没姑娘,对姑娘的病也是一知半解的。
再加上左子萱的权威在那里了,也就信了左子萱的话,同意了卢雪芳到站直接返回京都。
坐了两天一夜的火车,终于到了目的地。
到了目的地,左子萱就给卢雪芳买了一张回程的卧铺票,给她配了三天的药,还给了她一封信。
让她到了京都后去找杨老,杨老看了信之,会帮她出一份治疗证明,让她回家休养一个月。
临走的时候,卢雪芳抱着左子萱感激涕零,“左医生,我欠你一条命。
将来有什么用得上我卢雪芳的地方,你尽快开口。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左子萱抱着卢雪芳,在她后背拍了拍,安慰道: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女人,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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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治疗,左子萱一个字都没有问卢雪芳。
这个年代的女孩子也真是不容易得很,没必要去掀人家的伤疤。
左子萱他们全部滞留在火车站整顿,等着从京都出发的车子,过来接他们。
而卢雪芳隔了两个小时,上了回程的火车。
因为回程的火车不是军用专列,用的时间就长一些,三天两夜才回到京都。
回到京都,她听左子萱的话,第一时间就去找杨老帮她开证明,她好拿着证明去学校请假,回去休息。
杨老将信封拆开,里面有两张纸。
一张是药方,一张是左子萱的亲笔信。
虽说左子萱的信上什么都没写,就让给开个医院的证明。
但杨老师是医生,一看药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上下打量着卢雪芳,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道:
“你这个丫头也太不注意影响了。
亏得是遇上了萱萱那心善的丫头,要是遇上其他人,你这会已经被拉去游街了。
再说了,你这家伙胆子怎么那么大?
你跟邵奇华只是订婚,你知道订婚的意思吗?
这订婚不是结婚,订婚随时都可以取消婚约的。
邵家要是突然解除婚约,你以后要怎么给你未来的丈夫和婆家交代这个事情?”
卢雪芳家和杨老是相识的,大家都住在一个家属区。
卢雪芳的父母是大学的教授,两口子都是搞文学的,也算是桃李满天下的知识分子。
卢雪芳也是杨老从小看着长大的,她家里的事情,杨老自然是一清二楚。
“杨爷爷,奇华他不会的,我们从小青梅竹马,我很了解他的为人。
不然,也不会跟他订婚了。”
“你这个死丫头,那人心是会变的……
哎呀,行了行了,你给我在这坐着休息,我去医院帮你盖章。”
杨老将信揣在兜里,转身出门去了医院。
卢雪芳在左子萱手里治疗的时候什么都没问,她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