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了啊……”
贺毅点点头,一把将人拉进怀里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媳妇儿……
你这样做,感觉我在你心里就像个外人似的。
我是你男人,你有什么事情,宁愿给徐清风说,都不给我说。
你说我这心里能好过吗?”
“我都承认错误了嘛,这事儿就翻篇了行不?我保证再没有下次了哈。”
贺毅将人拉进被子,紧紧的贴在身上。
“干什么?”左子萱抵在他的胸口。
“媳妇儿,你得说话算话……”
“不能等到晚上吗?这大白天……”
“我先讨点利息。”
“不要了,一会儿被人看见。”
“看见又怎么了?有证,合法的……”
“师妹,师妹,不好了……”贺毅刚想堵上左子萱的小嘴,过道上就传来咋咋呼呼的喊声。
吓得左子萱一个轱辘翻身,掉到了床底下。
“嗯?师妹,你坐在地上做什么?”
“掉了个东西在地上,我在找。”
“哦……”
左子萱扶着床站起身来,对着病床上的贺毅翻了个白眼,伸手揉了揉屁股。
“杨师兄,你急吼吼的,是怎么了?”
杨师兄回神,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了,一把拍在大腿上。
“你快去化验室看看吧,出事儿了……”
左子萱急匆匆的跑到化验室,一推开门,就看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全是大办公室的人。
症状稍轻的,眼珠子还能动,严重的已经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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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躺在地上的人都渐渐的恢复过来。
“师兄们,啥事儿那么想不通呀?
实在想不通过,我这有一剑封喉的特效药,找我要呀。”
“师妹,意外,这纯属意外……”
左子萱的师兄们,原本和徐清风约着去化验室拿帕子取样做实验,看谁解毒解得快。
几人拿到帕子,小心的放在陶瓷托盘里面,正准备剪一点下来。
谁想到突然从窗户外面吹进来一阵风,直接将这轻飘飘的手绢给吹了起来,从每个人的脸上淌了一圈。
结果,不出十秒,所有人都像骨牌一样,咚咚咚的倒在地上。
杨师兄因为去上了个厕所,晚了几分钟过来,一推门就看到大家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
徐清风对着杨师兄咬着牙,费劲地道:“去找师傅……”
然后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左子萱叹了口气,还真是不作不会死。
“师兄们,你们不用费劲了啊,那毒你们解不了的。
因为这毒药的原材料,压根就不是出自我们国家。
徐清风昨晚能解毒,那是在他扎针以前,我已经服下了两颗百毒清。
这家伙又扎了我五十针,才误打误撞的给我把毒解了。
要是你们对这毒物的原材料感兴趣,我倒是可以给你们讲讲……”
左子萱这一讲,就讲了一天,完全没能顾得上贺毅。
贺毅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回来,这一整天也跟海豚一样,气鼓鼓的。
病房都熄灯了,左子萱都还没有回去,他实在是等不了,便自己去一楼办公室去找人。
走到二楼,正巧遇到何兰英满头大汗,费劲的推着药车上楼。
贺毅若无其事的站在边上让路。
何兰英突然看到贺毅,被吓了一跳,不自觉的松开了手上的推车。
贺毅眼疾手快的将车子拽住,挑眉看向何兰英。
“我长得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