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庆被问得哑口无言,汗水大滴大滴的从额头流下来。
“我……,我……”
左子萱就那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随后又转头看向大办公室师兄们问道:
“你们今天有谁开了中药处方?”
众人摇头,“没有……”
她又看向其他围观的医生问道:“你们呢?有人开中药处方吗?”
所有医生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否认。
“嘶……,这既然没有医生开中药处方,熊护士去中药房做什么?
而且,熊护士是觉得自己的家世比我家宁溶好,还是长相身材比我家宁溶好?
你有什么傲人的资本,让我家贺凡去猥亵你?”
左子萱这一番话,是赤裸裸的侮辱加伤害,将熊庆打击得体无完肤。
“熊护士,交代吧,是谁派你来的?你的团伙还有哪些人?”
左子萱成功的把围观众人从八卦新闻,带到了国际时事频道。
大家也从看热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顿时严肃起来,各个双手捏拳,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看向熊庆。
像是准备等着她如实招来,好往她身上砸臭鸡蛋和烂菜叶子泄愤。
熊庆见大家都恶狠狠的看着她,像是要将她撕碎一般,被吓坏了,直接“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我只是爱慕贺凡,想生米煮成熟饭,逼他跟宁医生离婚娶自己而已。
我不是的,我真的不是敌特分子……”
20来岁的小姑娘,哪怕有再多的小心思,怎么能干得过从22世纪来的左子萱?
“现在不管你是不是敌特分子,都要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走……”
柏宗德给手下的人使了个眼色,两个解放军秒懂,上前直接将人押走了。
这事儿还真就成了贺凡是最大的受害者,得到了众人们的各种同情。
一直带着雷达,随时盯着贺家的某些人,在贺凡出事第一时间,就将这事上报了上级领导。
事情都还没有水落石出,就有急于扳倒贺家的积极分子,开始迅速的带节奏。
半小时不到,贺家老三作风不正,猥亵军区医院护士的传言,就被在央部和军部传得沸沸扬扬。
贺大伯听说了这消息,根本就没有理会,他贺家男人什么样子他心里最清楚,根本用不着解释什么。
果然,这传言维持了两个小时后,带节奏的一帮子人,直接受到各自层级领导的严厉批评。
贺家又一次成了受害者,贺大伯表现得那委屈劲儿,又一次被领导们各种花式安抚了一番。
熊庆被带走了,事情算是完全画上了句号,这人肯定是不可能再回到泽都总军区医院了。
可受了无妄之灾的贺凡,日子就不好过了。
宁溶虽说没有回娘家去住,但也让贺凡当了三天的厅长,没让他进屋。
要不是贺凡感冒卖惨,估摸着这十天半个月的厅长是少不了的。
贺家长辈从来不管小辈们的事情,这从来不会介入维护自家人。
要闹就闹去呗,只要不离婚,不犯原则上的问题,随便闹。
另外一边,躺在病床上的贺毅,也差点儿出事。
自从贺毅醒了之后,贺家人就没那么紧张了,也没日夜都守在床边,最多也就是每天晚上吃完饭过来看他一眼,说说话。
平时晚上就是左子萱或者家里的几个男生,轮流在这里陪床。
白天大家上班,就是他的警卫员张由守着。
左子萱给他开的药里面,有一种很利于伤势恢复的西药,但输了以后犯困。
每天点滴瓶挂上之后,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