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些男子们听么?
想到这里,她不由慌乱地瞅了水无缺一眼。
水无缺是谁啊?
他坦然地掠过多爱姑娘的脸庞,对着君多喜哈哈笑着很肯定地回答。
“哎呀,原来你们房间里也有老鼠啊?不知道是不是我房间里的那同一只!那真是一只成了精的老鼠!在我床底下吵了一晚上,捉又捉不到,害我一夜没睡好!”
水无缺的脸上笑嘻嘻的,仿佛昨晚房间里真有那么一只骚扰吵人的大老鼠。
君多喜气极,呸了一声,银牙暗咬。
“哼,别说成了精,就是成了仙的老鼠,也别让本女侠捉到,捉到了一样保管叫它大卸八块!”
这次,话是冲着水无缺说的,手也没闲着,在胖衙内的头上又是一栗子!
李多金头上痛着,心中更痛。
——我,你特么地!俺胖子坐着也中枪了。
可想着施暴的人是谁,这话也只能到嘴里转个圈,又吞回肚子去了。
他起身就走。
不带这么玩的,再敲下去,本衙内非变猪头不可!
就在这时,一声更宏亮更悠长的类似哈欠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
这道声音是如此响亮,以至于把现场的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
声音来自客厅的墙边的大桌底下。
面对客厅里突然的安静,桌底下那个声音主人吓得直哆嗦。
它也不想这样的。
这几晚它也没睡什么觉,从水无缺到李多金,一个接一个地打哈欠,它早就不由自主地想接力了,但为了不引人注意,硬生生一直都在强憋着。
可是,这会儿,它真是忍不住了。
这该死的困意。
大黑很委屈很不好意思地从桌底下爬了出来,它低垂着头,黑色大尾巴摇个不停,表示——抱歉了,各位主人。
李衙内头上正痛着呢,心里正闷着哩。
这时哪有不伸手的道理,一步赶过来,抡起胖手在大黑头上“砰砰砰”就是三连击,嘴里大声嚷道。
“哈,大黑,你不要说也让老鼠吵到没睡觉。这里猫都没有一只,捉老鼠的任务就交给你啦!听到没有?没捉到看本衙内怎么好生招呼你!”
大黑虽然皮糙肉厚,李衙内这几下不过是掻痒一样。
但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大黑很愤愤然。
——公子啊,公子,虽然我是条狗,但你是真狗。
——谁打你的,你打回谁去啊!
——拿咱一条狗狗出气,算什么好汉!
大黑的神情李多金那是看得一清二楚,大黑心里想的,他多半也能猜得出来。
可是——
谁叫你给本衙内骑一下都不肯呢?
这么不上道,就欺负你怎么啦?
大黑不能怎么样,它把一双泪眼望了望自己的好师兄武一龙。
可是,武一龙像是没看见一样的。
他像平时一样,并不参与到这些比自己小十多岁的伙伴们的打闹中去,远远地坐在客厅一个角的方桌旁边,喝着自己的小酒,嚼着嘎嘣脆的小花生。
武一龙不是没看见,也不是不心痛。
可是,李衙内那是自己师伯的公子,也是自己的师弟,更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主。
——大黑师弟,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大黑和武一龙关系最好,相处时间也最久。
武师兄这态度它秒懂。
它也不怨武师兄,李衙内这作风它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只怪自己倒霉吧。
大黑心里哀怨地长叹了一声。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