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遗传了自己母亲的眉眼,也遗传了自己父亲的冷酷,他那颗触动的心在对视之下爆发出了挣扎,显然不想再见到对方,好不容易回来的地方,怎么可能因为现在的一瞬,就崩溃。
只有哼着不知名小调的女人,看出了那是自己的儿子,曾经幻想着对方能够救扶自己一把的她,也算是知道了两人那息息相应又截然而止的命运,不过是轻轻的瞥了眼,就继续哼着曲调,像是在创作,又像是在怀念曾经的巅峰。
“It seems really crazy.翻译:看来真的疯了。”旁边提溜着亨利的黑人,和旁边的同事保镖谈论着,对于家族大人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下,他们都已经厌倦了,却不知道为何,对方却始终不相信这对母子,还是想要继续检验。
“Let go, I'm also tired.翻译:放开手吧,我也累了。”旁边的保镖伸了个懒腰,他们要让这小子在这个地下室中待满半个小时,在守住出入口的情况下,便没有其他的事情了,何必继续拽着对方呢?
“OK alright .翻译:是的,我知道。”看懂同事意思的黑人保镖放开了手,看着那个金发的少年在地上匍匐的前进,对于那双腿基本上已经残废的情况下,也不知道为什么家主大人始终不肯放过这个亲生的血脉,家族之间的斗争就如此的残酷吗。
而在铁牢之中,作为亨利的母亲,她无动于衷地哼着小调,像是没有看到那个在地上挣扎的孩子。
而亨利,也是自顾自地爬行,没有了之前那般惊叫,模仿着之前摆放在他床铺上的绿色毒虫,伸展着肢体,进行短暂的拱起,又轻轻地下落,达到前行的目的,整个人模仿的惟妙惟肖。
“That's crazy.翻译:真是疯狂。”看着这一幕,两个吞云吐雾的保镖,就这样评价着。
凹凸学院之你才是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