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桂听着朱皓的话,微微点头道:
“都是一些陈年恩怨,自从家父去了辽东,我们便与吴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次吴家家主写信求援,家父看在同宗的份上,才让微臣向殿下求情!”
“不过当微臣知道,这吴家的所作所为后,微臣没脸向殿下求情,也没有脸见殿下,本想等殿下回京后,便向殿下请辞,回家侍奉老父!”
朱皓听着吴三桂颇为自责的话,便微笑道:
“你大可不必如此,你是你,吴家是吴家,别说你们之间还有些过节,就算你是那吴家之人,只要你没有过错,是对本王有用的人才,本王也会予以重用的!”
“这点是非和胸襟,本王是有的!”
朱皓说着深吸一口气,随后开口说道:
“你是本王,看重的人才,既然你是受父命,来向本王求情,本王得给你个面子!”
“本来这吴家之人,罪大恶极,难逃一死,不过既然你开口了,本王就留他们一命,让他们发配充军吧!”
吴三桂没有想到,因为他的出现,朱皓真的就放了吴家一马,虽然发配充军,也是很重的刑法,但好歹是留了吴家众人一命。
吴三桂听着朱皓的话,震惊的同时,连忙下拜道:
“微臣谢殿下恩典,也替不懂事的吴家,向殿下赔罪!”
吴三桂说着,恭恭敬敬的给朱皓磕了一个头。
其实朱皓这么处罚吴家,其实不过是给吴三桂一个顺水人情,他本就觉得,将吴家之人,全部杀了,过于便宜了他们。
朱皓甚至,这些豪门大族,最怕的就是失去他们的财富,而失去财富后,还得充军,这对他们来说,绝对会比死更加痛苦。
同时这样的做法,对江南各大家族,的警示作用更加强烈一些。
不过他已经定了吴家的罪,想要改变吴家的死刑,吴三桂的求情,便正好给了他台阶下,他也就自然乐的,送吴三桂一个顺水人情。
朱皓看着一脸感激的吴三桂,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
“本王,刚刚说了,你是你,吴家是吴家,你不必替吴家赔罪,况且吴家得罪的也不是本王,而是整个朝廷!”
吴三桂听着朱皓的话,再次给朱皓磕了一个头,然后什么也没有说,缓缓的站起身来。
朱皓看着这个未来的枭雄,此刻竟然如此没有心机,不禁微微感叹道:
“都说时势造英雄,可看现在的吴三桂,这英雄都是时势逼出来的啊!”
朱皓在送了吴三桂,一个顺水人情后,便迅速处理了吴家,他抄没了吴家所有的家产,将吴家男丁全部充军,女眷则送去教坊。
朱皓雷霆手段,处理了吴家,让江南氏族,尽皆噤如寒蝉,再也生不出抗衡朱皓的心思,他们纷纷主动的上缴了,历年来拖欠朝廷的税银。
毕竟对于这些大家族来说,缴纳再多的钱,也比被抄家,抄的一文不剩,要好的多。
与此同时,那个消失已久的赵会长,也在家族的压力下,主动投案自首。
朱皓对于这个江南氏族的马前卒,并没有深究,毕竟江南有一个吴家的例子,来立威已经足够了,这种小鱼小虾,他也懒得计较。
因此朱皓只是象征性的,处罚了一些银两,训责一顿,便让这个赵会长回去了。
随着朱皓雷霆手段,镇压江南氏族,追缴江南历年所拖欠税银,加上查抄了吴家,朱皓这次所获白银,近亿万两。
朱皓此举,直接让历年干涸的国库,瞬间丰盈了起来。
朱皓快刀斩乱麻,处理了江南赋税问题后,便准备返程回京复命,而此时已经是大明天启五年的八月了,距离朱皓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