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认定了,朱皓刚刚所言,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让吴家家主明白,朱皓刚才的话,并不是和他虚张声势,而是真的在给他辖最后的通牒。
朱皓在立刻监牢的当天,便下令封锁吴家,同时抓捕相关人等,吴家所有家产,全部充公。
朱皓给吴家定的罪名,是里通外国,意图不轨。
当然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朱皓这是完全就是巧立名目,制裁吴家拖欠朝廷税银而已。
当朱皓真正举起屠刀之时,这些江南氏族,才明白,朱皓来江南,不是虚张声势,更不会虎头蛇尾,而是真的要对他们这些,大家族开刀。
随着朱皓的命令下达,整个吴家顿时乱作一团,从抓捕,到抄家,朱皓仅仅用了半天的时间,诺大个吴家,便彻底成为了过去式。
虽然朱皓处理吴家,仅仅用了半天时间,但是这件事,在江南各大家族之中,却久久难以忘记。
当吴家家主,看着他们吴家的关键人物,全部被朱皓送进了监牢后,吴家家主这时才感到后悔,他现在很想妥协,不过朱皓却再也不肯见他。
没有办法,他使出了最后杀手锏,让人通知锦州总兵吴襄,希望吴襄能够看在同宗的份上,救吴家一下。
吴襄在收到了吴家家主的求援信后,很是重视,不过看到吴家家主信上说,与朱皓起了冲突,便当即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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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把年纪都活狗身上了!”
“信王他也敢得罪,还指望本将救他,得罪了信王,这大明天下,恐怕无人能救他吧!”
吴襄正嘲讽吴家家主,有眼无珠的时候,吴襄的父亲,从房间之中走出,叹了一口气道:
“这一笔写不出两个吴来,虽然当年他们对我们,很是不好,但毕竟还是有同族之情,你如果能帮忙,还是帮帮忙吧!”
“那怕你写信,给信王求个情,如果不行,咱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吴襄听着父亲的话,叹息一声道:
“当年信王在辽东的时候,孩儿与他接触虽然不多,但是也知道,信王向来是说一不二,既然信王已经决定了,别说是孩儿了,就算是圣上,也很难改变的他的主意!”
“不过,既然父亲这么说了,孩儿怎么也得试一试,不过这个情,孩儿去求不合适,三桂正在信王身边当差,乃是信王身前之人,这件事,还是他去办比较妥当!”
“孩儿,这就修书一封,让三桂去办理此事!”
在京城的吴三桂,收到父亲吴襄的信后,当即也不敢怠慢,连夜启程,前往江南,向朱皓求情。
不过,当吴三桂到了江南后,打听了一下,吴家与信王的过节后,他便不准备替吴家求情了,因为这完全是吴家家主,自己作死。
俗话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吴家自己找死,他又何必去救,况且他人微言轻,他的话,朱皓也未必会听。
有了这样的心思,吴三桂便准备悄悄地返回京城,权当他没有来过江南,不过锦衣卫何等强大,在吴三桂进入江南境内之初,韦小宝便收到了消息。
韦小宝当即向朱皓请示,该如何办,朱皓告诉韦小宝,顺其自然,看看吴三桂都干了些什么,告诉他就行。
而吴三桂要返京的时候,韦小宝自然就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韦小宝收到消息后,再次来见朱皓,说明情况。
朱皓听着韦小宝的话后,微微沉吟了一下道:
“这个吴三桂是本王的属官,既然来了江南,怎么能不拜见本王,救走呢?”
“去,将他带来,本王到是要问问他,还懂不懂礼数了!”
随着朱皓的话出口,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