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魏忠贤,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时候,只听“仓!”的一声,云月脸色绯红,抽出了腰间的佩剑,顶在魏忠贤的咽喉道:
“厂督大人,我刚刚提醒过你,不要胡思乱想!”
“我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再有下次,我手中的长剑,可未必能够,这么准确无误的停在此处!”
“哼!”
这突然的变故,让魏忠贤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不过此刻他,喉咙处的冰冷寒意,正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此刻的魏忠贤,额头密密麻麻布满了汗水,一动也不敢动,更不敢开口说话,他很怕一开口,因为喉咙的蠕动,被云月的剑尖刺破皮肤。
其实让魏忠贤,此刻更加畏惧的是,他发现了,云月竟然能够,看穿他心中想什么,这也就是说他在云月面前,没有丝毫秘密可言。
这一点实在太可怕了。
因此现在的魏忠贤,不但不敢乱动,不敢乱说,甚至连乱想他都不敢。
云月看着魏忠贤这怂样,失去了与他一般计较的心情,冷哼一声收回了手中的长剑。
同时心中暗道:
“就这么个货色,也敢打我的主意,真是不自量力!”
云月收回手中的长剑,让魏忠贤顿时觉得喉咙一松,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油然而生,他连忙剧烈地喘息了两下,贪婪地呼吸这新鲜的空气。
片刻后,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的魏忠贤,再也不敢胡思乱想,连忙对着云月一躬身道:
“仙姑法力高绝,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幸得仙姑手下留情,在下再不敢冒犯仙姑!”
魏忠贤能在宫中,混得风生水起,那不是没有道理的,他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能屈能伸。
因此他刚刚这番话,说得非常诚恳,让云月都没有,看出什么不妥。
因此在魏忠贤的话说完之后,云月只是冷哼了一声,便没有再继续,刚刚的话题,而是开口说道:
“厂督大人,朱由检乃是气运加身之人!”
“如果你想要斩杀朱由检,今日午夜,便是他气运低迷之时,最容易出现意外!”
“如果等时间,一旦到了,明日鸡鸣拂晓,那你就算是有百万大军,也将再无任何机会,而且你,甚至会因此殒命!”
“还请厂督大人下令,全军压上,尽快拿下朱由检!”
其实云月,并不懂气运之说,也不信气运之语,她此刻拿气运说事,不过是为了让魏忠贤,快速解决战斗,杀了朱皓,以免夜长梦多。
而这所谓气运之说,其实都是古代术士,为迎合君王之言,或为造反正名之语,实无什么根据,不过古人对此,大多趋之若鹜,深信不疑。
此刻魏忠贤也是如此,他惊疑不定地看着云月道:
“仙姑,您的意思是,朱由检有君临天下的可能?”
云月见魏忠贤,相信气运之说,便微微点头道:
“没错!”
云月回答完魏忠贤的话后,心中便暗暗想着:
“按照正常的历史进程,朱由检确实会,登基称帝,我这也不算是欺骗他!”
魏忠贤在得到了,云月的肯定答复后,脸上的表情复杂且精彩起来,他神色之中,有后悔,有愤怒,不过更多的是震惊。
他后悔的是,不该与朱皓作对,他虽然喜欢权力,但此刻并没有造反的心,他如此得罪了未来的君王,他都能想象得到他的下场。
他愤怒的是,朱皓多次羞辱打压他,而且还断了他一臂,这仇恨之心由来已久。
当然朱皓这么对魏忠贤,都有其中的道理。
不过人只能看到别人的问题,却很少能看到自己的,因此魏忠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