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皓听着秦良玉的话,蹙了蹙眉道:
“既然奢氏不是早有反心,那这奢崇明何以短时间内,集结了近二十万兵马呢?”
“本王对这点,很是不理解!”
朱皓又将问题绕回了关键点上。
朱皓的话说完,秦良玉便回道:
“这个事情末将听说了一些!”
“是奢崇明反叛后,裹挟了很多平民入伍,这次短时间内集结了二十多万人马!”
朱皓听着秦良玉的话,疑惑道:
“裹挟?”
“那就是说,他麾下这些士卒,并非是心甘情愿跟随他反叛的,是这个样子吗?”
秦良玉闻言,点了点头,朱皓见状继续追问道:
“城中的五万士卒,也是这个情况吗?”
“也都是他强征入伍的吗?”
秦良玉闻言又点了点头,随后开口说道:
“大部分是这样,不过奢崇明有一队人马,是他的班底死忠,此刻也在城中!”
朱皓听了秦良玉的话,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开口说道:
“谢谢秦将军,为本王解惑!”
“本王现在有办法了!”
秦良玉听着朱皓说他有办法了,虽然没有理解朱皓的办法是什么,但她也没有多问,欠了欠身便退下了。
秦良玉走后,朱皓便命人以他名义,劝降城中士卒,向重庆城中,射入招降信件,告诉城中士兵,只要打开城门迎接他入城,赏银千两。
同时宽恕其反叛之罪,如果能够擒获奢崇明赏银万两,想当官的保举为官。
随着一封封的招降信件,射入重庆城中,城中的奢崇明可就有些坐不住了,他总感觉身旁有人要害他,总感觉有人要私开城门放朱皓入城。
奢崇明存着这样的心理,他便整日的疑神疑鬼,喜怒无常,短短数日,无故斩杀城中将士,近千人。
这让本就有些军心不稳的城中士卒们,更加的慌乱。
朱皓在向城中射招降书信外,还从秦良玉处,借来了数位土着士卒,让这些士卒昼夜向城中喊话,进行招降。
自大朱皓开始让人喊话后,奢崇明是吃饭的时候,害怕别人给他下毒,睡觉的时候,害怕有人暗害他。
这吃不好,睡不好,就让奢崇明的脾气更加的喜怒无常和异常的敏感,但凡城中有一点想动,他便不安。
相比奢崇明的不安,城中的士卒更加的不安,因为他们已经目睹了很多袍泽,因为奢崇明的疑心,而惨死刀下的。
时间一天天过去,重庆城逐渐陷入到了恐惧的海洋当中。
秦良玉听说了重庆城中的情况,笑呵呵的找到了朱皓开口道:
“殿下,末将之前还真的小瞧你了!”
“您的这一手攻心计,玩的实在漂亮,末将佩服啊!”
“再这么下去,恐怕这重庆城,殿下不需要浪费一兵一卒,便可攻下啊!”
朱皓听着秦良玉的话,微微一笑道:
“秦将军,本王这也是顺势而为!”
“一切都是奢崇明自己的因果报应!”
“如果不是他强征兵丁入伍,本王的攻心之策,也不会如此成功!”
“天道好轮回,何曾放过了谁!”
“这就是他奢崇明种的因,自然就要他还承受这样的果!”
秦良玉听着朱皓的话,微微一琢磨,觉得还真的就是朱皓说的这种情况,奢崇明今日所遭受的恶果,还真的是咎由自取。
片刻之后秦良玉开口问道:
“殿下,您认为奢崇明还能撑多久?”
“重庆还有多久可以收复?”
朱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