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皓心中这样想着,当即便怒气冲冲呵道:
“许褚何在?”
许褚跟在朱皓身后,早就看不过去了,不过朱皓没有命令,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此刻听见朱皓唤他,他立刻便上前道:
“末将在!”
朱皓看着许褚,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说道:
“去前面,将那个队伍的混蛋主将,给本王拎过来!”
许褚听着朱皓的话,当即也没有废话,骑在马上抱拳道:
“末将领命!”
许褚说着便骑马向前冲去。
作为武将,许褚是兵器不离身的,他轮着手中的大刀,杀入对方阵营,几乎用刀背,是一刀一个,所遇之人,全部被他砸下马来。
许褚虽然心中不满,对方如此对待韦小宝,但是还很有分寸,并没有在京城之中,大开杀戒,否则此刻这北镇抚司门口,恐怕就已经血流成河了。
因为无人能拦住许褚,许褚很快就将对方的主将,打落下马,随后轻舒猿臂,将对方拎了起来。
朱皓刚刚说“将对方主将,拎过来”,不过就是一句提气的话。
不过许褚却坚定的,执行着朱皓的命令,真的就将那个主将,拎到了朱皓面前。
随后将其仍在朱皓的马下,疼的对方一阵惨叫,朱皓看着,这被许褚掷在马下的人,不禁哑然失笑。
因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东厂从北镇抚司带走,随后放了的魏三皮。
朱皓此刻看到魏三皮,不禁笑道:
“魏将军,几日不见,本王甚是想念啊!”
“没想到,本王没有去寻你,你却主动送上门来了!”
朱皓前一秒还笑着对魏三皮说着话,后一秒便冷着脸喝道:
“左右,将这个欲行刺本王的凶徒拿下!”
魏三皮上次被许褚是彻底打服了,此刻见朱皓又要抓他,他立刻怕的求饶道:
“殿下,殿下,不关末将的事啊!”
“都是厂公大人,命令末将来此的,末将不知道是王爷驾临,冲撞了王爷,实在是意外啊!”
“还请王爷饶恕啊!”
朱皓听着魏三皮的话,暗暗冷笑,朱皓心中明镜似的,这魏三皮根本就是故意的,本来朱皓还想问魏三皮,是谁主使他的。
结果不等朱皓闻,魏三皮便直接说奉厂公之命,这大明称之为厂公的,就只有司礼监秉笔太监,东厂提督魏忠贤,能称之为厂公。
因此朱皓连问都不用问了,当即他也不打算和这个魏三皮废话,回身说道:
“今日是诸位第一天上任,就从审讯,这个行刺本王的凶徒开始吧!”
朱皓说着打马上前,对着前方的两千士卒喝道:
“本王是信王朱由检,尔等都是被凶徒裹挟而来,本王今日只惩首恶,对尔等不予追究!”“尔等速速退去,回本部军营,但有迟疑者,按凶徒同党处理,定斩不赦!”
这是士卒本就是奉命行事,现在看着魏三皮已经被抓,此刻朱皓又自报身份,这些士卒自然不再迟疑,立刻了北镇抚司。
朱皓看着如潮水退去的两千士卒,心中暗道:
“魏忠贤这个老阉狗,怎么就派了这么个棒槌来阻拦本王呢?”
“这不是给本王机会立威吗?”
“既然如此,本王又岂能放过!”
“锦衣卫刚刚换血,正需要大案立威,魏忠贤就送来了,这个魏三皮给本王当贺礼!”
“如此看来,本王还得好好感谢一下魏忠贤啊!”
朱皓心中是对魏忠贤一顿讥讽,其实这件事还真的不能怪魏忠贤。
魏忠贤也不知道,他在这个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