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因此也就注定不会在历史上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跟聂璇以及吴猴一起从教学楼里出来,聂璇问陈澄为啥不想干班长。
“觉得烦。”
“那这个团支书我也不想干,我也觉得烦……”
“不,你不烦……”
“烦,怎么不烦?”
“你真的不烦……”
“……你咋这么烦?”
“相信我!你真的不烦……”
“我看最烦的就是你……就你这张破嘴……”
其实陈澄说的是真心话,按照聂璇前世的表现,干组织领导工作是刻在她骨子里的,轻轻松松,信手拈来,而陈澄自己,就只配站那儿当他们(3)班的吉祥物。
聂璇的领导管理痕迹是如此深刻,以至于后来她学文转班了,班里被迫换了个从其他班并过来的另一位团支书,而那位团支书,存在感低到陈澄甚至人连名字都忘了,大概也没有几个人记得,后聂璇时代,他们班也是另有过团支书的。
而吴猴就佝偻在他那辆山地车上,岔个腿露个大板牙无辜傻笑。
他明明挺大个个子,山地车座调的特别低,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个小个儿女士跟他共用一辆车子,这货高中时代就腰间盘突出,不知道跟他这破车座子有没有什么关系,佝着腰总归不那么好就是了,回头带个扳手,把他那座子给他调了。
教他抬头挺胸做人。
重生的诱惑:回来不为多吃多占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