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解开这众妙之门的,只是……他不愿意这么做。
师祖说的执念太深,究竟是何执念?
见余凉久久不答,萧寒尽又继续说着:“我记得你曾说过,只有剑在你手里时,你才会坚信它不会刺向你。”
他依然站在桌侧,一动不动:“我以为,我们会是一样的选择。”
余凉垂下眼眸,她不知道眼前的萧寒尽有多了解之前的余凉,但她知道,她了解现在的自己。
默言了片刻,她像是做好了什么决定般,抬眼回视萧寒尽:
“一切皆为目标而行,师兄不愿顺势而为,是因为师兄不在乎师祖的指点吧?可我在乎,我必须学到不凡的武学。”
以前的余凉就像是萧寒尽的小小徒弟,他说什么她便听什么,恨不能拿着纸笔随时跟在他身后记着,从未现在这般敢顶撞于他。
萧寒尽穿过房门看向院外南绥山夜景,一切未变,他又看回眼前人,仍是那般眉眼,没有什么不同,但又好像完全不同了。
他点点头:“去睡吧。”
穿书:女主又在恶女边缘左右横跳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