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一呼呢!”
“智者不入爱河。”
“以后和他一起走在校园的,都是十八岁的妹妹,可不是你呢,以后还有小富婆给他买漂亮衣服,把他打扮得可好看了呢,你买的都发烂发臭没人要。”
“智者不入爱河。”
耳机里传来云青宿舍的交流声,感性小人和理性小人依旧都得难解难分,但理性小人颓势尽显。
陆遥今天没在看书,她手边拿着楼下捡回来的一捆柴,放在手机听筒边一根一根的掰断,云青那边则非常安静,只有他低低的呼吸声。
想到这两天看到的东西。
她发现自己接受不了,接受不了他和其他人走在一起,接受不了他接别人递过来的水,脑子里一想到,她和他曾经做过的事,以后他会和其他人再做,心里一阵生疼。
只能我揍他,只能我给他买漂亮衣服。
只能我给他呼一呼......
这一晚,云青那边非常安静,直到他歌声传来,陆遥才放下手里的木柴,回到床上躺下睡觉。
在发现自己不能接受那些东西后,陆遥发觉,自己身体内的弦绷的越来越紧了。
周六。
陆遥下了课,想起前两天问老师拿过一本书,抱着书,她想着把书还回去,敲响文教授办公室的门。
文教授低头看着桌边。
抬眼看到陆遥进来,招呼把书放在一旁,而后让她在身边坐下,和她说说话。
陆遥注意到文教授桌前的东西,是几个小木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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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个是陈老师送我的。”
文教授笑笑:“那个老家伙一把年纪了,最近又喜欢上什么木雕,整天在家里玩木头,你是不知道,我书房的柜子被他给摆满了,但是他的手艺就那样,一个猫他雕了足足十来只,还每只都长得一模一样!”
听到这话,陆遥轻轻笑了一下,似乎能想到,一排过去全是同一只猫的场景。
文教授语气平和,带着拉家常的口吻,随口说着。
“还真是快啊,一眨眼,我和他年纪都这么大了,大半辈子都过来了,我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年纪还没你大,那时我在京城上大学,他在楚庭上大学,那时学校组织我们到楚庭来参加个活动。”
陆遥没说话,坐在文教授身旁,眸光看着她手边的两个木雕,听她讲述。
“陈老师年轻时,比现在更不正经,有一天我们办完活动到学校饭堂吃饭,结果你知道吗,他从旁边的花圃里,拔了两朵花,就跑到食堂,然后大声跟我喊,说什么他喜欢我,他要跟我结婚,跟个神经病一样。”
“那个年代跟现在可不一样,我没搭理他,但我在楚庭的那段时间,他天天死皮赖脸的来找我,每次手里都抓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花。”
文教授是第一次和陆遥说这些,她没打断,继续听,脑海中好像想到,陈老师从花圃拔花的场景。
顿了顿,文教授继续道:“等我回了京城,他就天天往我们学校里寄信,一寄就是好几封,每次那些信送到我宿舍的时候,我都得吓一跳,这么一来二去,我就跟他谈起恋爱了。”
“后来大学毕业,我准备考研,趁着假期的时间,他让我到楚庭来一趟,当时他用的什么理由来着?反正骗我把户口簿也给带了过来,等我到了楚庭,他拽着我就去民政局,说到合法年龄,该结婚了。”
想到那一幕,文教授笑了笑,似乎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非常荒谬。
陆遥问道:“那老师你当时答应了吗?”
“答应了。”
文教授轻笑道:“当时我们都是穷学生,我们未来会走向哪里全然未知,甚至偷偷结了婚,回去后怎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