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
我得想想,下次再用什么名头,再牵上她的手,这次可以放开,但下次就不行咯。
随后,云青又看看陈登,在家时的陈登,明显比在外边更随意,更放松,此刻正和文教授聊着学校里的事。
听着他的话语,脑海中不自觉又浮现出那个问题,为什么前世自己会很少听到陈登的名字?
实在不合理。
按说一个南方商界极具影响力的人,不该只是偶尔听到他的名字,其他人更是在聊其他时,不过多谈及。
什么情况下会出现这种状况?
除非......
云青眸子一沉,身子向后靠了靠,神情中颇有些郑重,除非他死了。
只有在他死掉的情况下,他活着时的那些关系,那些认识他的人,才会停止和他有关的话题,即便聊到,哀伤的成分更多,所以每次有人提起他的名字,都不会往深了聊。
因而云青对这个名字的印象,也只是听过而已。
死掉就没有什么可以聊的了。
前世云青大学时就有尝试创业,但毕竟是学生,很多事情束手束脚,等他真正进到商人的圈子里,还是在大学毕业一年以后。
所以,陈登是在这五年以内离世的?
难怪。
如果他还活着,这个家的主心骨就还在,陈登的儿子常年生活在国外,对国内情况并不熟悉,后边回来,他熟悉那些东西也会花很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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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因此陷入到悲伤中,文教授分不出精力去了解陆教授的精神状态。
她也不会让自己的事情,再来打扰到他们。
如果他还活着,他们会关注到发生在陆教授身上的事,他们会恰到好处的让一些事情停止,他们也会阻止她的悲剧发生。
餐桌上大伙吃得差不多了。
陈登和文教授还在聊着工作上的事,云青眉头紧皱,打断了他们的对话:“陈老师,你一把年纪,要注意身体啊。”
突兀的话语,让几人都愣了一下。
陈登挑眉:“怎么突然说这个。”
想了想,云青说道:“上个周我爸妈去做了个体检,突然想起来,前两天看你跑步气喘吁吁的,有空建议你也到医院去做个体检。”
“今年还真忘了这回事。”
陈登笑笑,道:“明天周末,正好有时间,说起这个,那就明天到医院体检一下,文老师,咱们一块去呗。”
文教授点了点头。
“你们不是去钓鱼吗?怎么还跑步了?”
陈登:“......”
云青:“......”
总不能说是被保安追的吧?
陈登干笑道:“钓鱼运动嘛,鱼都钓了,那自然也得运动运动,我就和这小子在湖边跑了两圈。”
“我怎么看你反应不太像?”
“哪不像了?”
陈登道:“臭小子,你说,咱们是不是钓完鱼,还在湖边跑步来着。”
“对对对,是这样的文老师。”
你家教授也凶巴巴的?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