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三十头辟府境大妖亦如一道道乌光般疾射而出,瞬间冲破了族殿的束缚,向着泽林海的西南方向疾驰而去。
在泽林海西南方向,临近那核心钟秀之地外围的一座山峰之上,气氛紧张得仿佛空气都要凝固。
一头辟府境的白羽鹤正被一披散长发的青年踏于脚下,此青年面容冷峻,狭长的眸子恰似狡黠的狐狸,闪烁着阴鸷的光芒。
他手持一盏兽头酒杯,悠然地品着猴儿酒,那神态仿佛世间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然而,当他饮尽杯中酒,却猛地将酒杯狠狠砸向地面,伴随着一声愤怒的咆哮:“外出历练不过十载,归来时家竟已不复存在,连麾下的一众小妖都被人强行签下主仆灵兽契约!”
他那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恨,在山谷间回荡,犹如阵阵闷雷。
“可恶至极!”
被踩在脚下的大妖白羽鹤,此刻内心充满了无奈与恐惧。
因那主仆契约的强大束缚,即便面对两位老祖的严厉逼问,它也绝不敢泄露有关主人的丝毫信息,否则必将当场魂飞魄散。
对它而言,与其承受那魂飞魄散的凄惨结局,倒不如被老祖斩杀,或许还能来得痛快些。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
另一位身披白色长袍,白发白须的老者,其眼神不断变幻,眉心处一道神秘的法纹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正急速地跳动变化着。
最终,那法纹竟呈现出刺目的赤红色,仿佛在预示着某种未知的危险。
“玄水泽,莫要再推演了,如此血海深仇,我等怎能忍气吞声,定要杀得他们胆颤心惊!” 玄蛇怒目圆睁,周身属于老牌万象境后期实力,疯狂席卷,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玄水泽望着玄蛇,无奈地苦笑摇头,轻声说道:“敌人实力深不可测,我的预知神通竟也无法洞察其究竟处于何等层次。此次行事,我们务必小心谨慎,切不可鲁莽行事。”
他的声音低沉而稳重,带着一丝忧虑,仿佛在黑暗中摸索前行的旅人,对前方的未知充满了警惕。
“玄蛇,此次历练皆因你鲁莽大意,才致使我们错失那件宝物。你你你,下次外出历练,我绝不再与你同行!” 玄水泽的话语中带着些许责备与无奈,眼神中透露出对过往经历的懊悔。
玄蛇听闻此言,更是怒不可遏,全身的气息瞬间暴涨,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当即就要与老者动手,那架势仿佛要将天地都撕裂开来。
然而,就在玄蛇一脚将白羽鹤踢开之时。
一道耀眼的白光如闪电般瞬间降临,紧接着,一股股仿若利刃般的疾风呼啸而至,顷刻间席卷了整个山峰。
山顶之上的诸多参天大树在这如刀的疾风肆虐下,脆弱得如同风中残烛,纷纷被拦腰斩断,木屑纷飞,枝叶漫天飘舞,场景一片混乱。
“两位道友,未经禀报便擅自入侵我泽林海,此乃何意?更何况,你们怎可对我麾下灵兽肆意出手?” 白漓的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她距离此地最近,在收到白羽鹤的契约求救信号后,毫不犹豫地放下手中事务,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白漓此刻居高临下,纤细的腰肢上依旧系着一个画布围裙,那围裙在风中轻轻飘动,仿佛一幅流动的画卷。一头青丝长发随风肆意飞舞,宛如黑色的绸缎在风中摇曳生姿。她那冰冷的眸子犹如寒星般,冷冷地打量着下方的黑袍青年和那神秘莫测的白发老者,眼神中透露出警惕与愤怒。
“哦?” 玄蛇在感受到同层次大妖的气息出现后,猛地转过头来。当他的目光落在虚空而立的白漓身上时,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艳与贪婪。
他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