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景祀就直接打了个电话。
觉得带着林南弦去医院检查的话太过于引人注目,那倒不如直接叫一位医生过来这边替她诊断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等明天早上的时候。
她睡到中午十二点才醒,等醒来下去客厅坐会儿,没想到的是景祀居然在客厅跟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也不知道是在聊什么,她走了过去坐在了旁边。
“这就是南弦姐了吧?一直听景哥说起你,嫂子你不用担心,我这次过来是帮你看看情况的,景哥说你这段时间都不是很难受吗?所以我就过来看一下。”
说话的那个男人似乎是景祀的朋友。
林南弦也不认识是谁。
看着觉得人还是挺不错的,就是有些……话唠?
“嗯,谢谢。”
她先是道了声谢。
这段时间的的确确是很不舒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头疼的厉害。
三人也没聊什么,医生就拿了一些医疗器材出来,在房间里面给林南弦做了一些检查,半个多小时后,结果出来了。
“嫂子没有多大问题,只是被胎儿影响有些身体不适,我开点药就好了,不过这个药要持续着吃,我跟医院那边会打招呼,到时候景哥你自己让人去医院拿药,我医院那边还有点事要忙就先走了。”
“嗯。”
景祀的朋友得出了个检查单给了景祀,说完话还叮嘱了几句后,把药给了景祀就离开了他们家。
做完检查的林南弦感觉自己更加难受不舒服,甚至有些想吐的感觉,她去到厨房吃了一块梅子才好了许多。
她靠在厨房墙边,深呼吸了一口气,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顺顺气。
晚上的时候。
吃了点东西,林南弦就想出去透口气,忽然有个陌生来电打了进来,林南弦接听起电话,“林小姐,您上次在我们这里购买的堕胎药我们已经让人给你送过去了,不知道您现在是否还住在酒店内,我们也得跟您说清楚,堕胎药对身体伤害十分大,您一定要考虑清楚再使用。”
“……”
原来是之前在酒店的时候就买了堕胎药。
林南弦愣住,没有拒绝,只是“嗯”了一声,她就挂了电话。
自从怀了孕之后她就一直这样闷闷的,跟之前不同,像是在天上自由自在的鸟儿忽然被人折了翅膀关入牢笼般,毫无生机。
其实这样描述也太过于刻板,林南弦只是有些想不明白。
这个孩子,她到底留还是不留。
跟景祀回家后,林南弦就想过把孩子留下来,可这个电话,她心中又开始动摇起来,抿抿唇,叹了口气回家去了。
等到家门口,果然有人送快递的人在门口等着。
保姆也不在家。
她走了过去,“林小姐您好,我们这边是药店的,您预订的堕胎药我们已经给您送过来了。”
“好,谢谢。”
“不客气。”
林南弦木讷地接过了药,直接走了进去,坐在客厅上。
她把药盒给拆了开来拿出了几颗药丸放在了桌子上面,不远处的水壶还在咕噜咕噜冒着泡,按照医嘱,这个药必须连续吃个一个星期,直到胎儿完全流出。
等水开了后。
还在看电视的林南弦忽然站了起来,来到了放水壶这边,倒了杯热水,随后跟冰箱里的冰水混调成常温,她又把中午的时候景祀的一个朋友过来检查,留下的药拿了出来。
放在了那堕胎药的另外一边。
端着水又继续坐了下来,看着那两边的药,一份是堕胎药,一份是安胎药。
到底该怎么选择,林南弦还是不知道。
现在吃堕胎药是最好的选择,正好景祀去了公司加班还没有回来,按照他的习惯,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