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点进山难道我们等着官兵追过来吗?”玉白有些生气了,这周家人怎么这么磨叽。
周柏抱起肖雅走到玉白面前说,“刚才你大嫂让你住手你为何不住手?”
玉白看着周柏说,“他们要举报周家人,难道我还要给他们时间去报信吗?他们的命是命,我的命不是命吗?他们是被周家连累的,周家难道就罪有应得吗?我又做了什么?凭什么我要受这份罪!”
“凭你是周家人,凭你父亲的晋国的宰相,就凭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现在知道了吗?”
玉白听到周柏这样说真的要被气死了,她对着周柏扇了一个耳光,“你去死吧!你去死吧!你去做皇上的忠犬,你去啊!你是忠臣,我是恶贼,你去死啊!”玉白嘶吼着,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皇上已经杀了周宰相,已经判了周家满门流放,又逼死了周安,就这还忠君,他忠的哪门子君!
玉白绕过周柏就往山的方向走去,她累了,身累心也累,她为周安不值,她为自己不值,她为什么要来?她为什么不再等一等在按最后一颗星,如果她晚一点去按,会不会就错过了周安的心愿,她是不是就接了其他人的心愿,她以前接的心愿虽然也不容易,但是绝对不会这么堵心,都已经流放了,居然还顾念着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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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马上就要被灭门了,难道周家人全部死光了,这才是忠君爱国?尼玛的,谁说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谁爱死谁死,反正她是不死!她还得给周安报仇呢!
“胥儿,胥儿!”周夫人扶着周老夫人去追玉白,府里被流放的下人们都默默跟着玉白走了,周柯和妻子冯秀贞走到周柏面前说,“大哥,走吧!”
“大哥,赶紧走吧!大嫂现在需要找个地方休息!”冯秀贞安慰道。
周柏最后无奈,只得抱着肖雅往山的方向走去。
玉白走的快,看到山脚下有一条小溪,她走过去捧起水喝了几口,又洗了一把脸,这才让自己冷静下来。玉白放缓了心态,终于知道魔是从哪里来的了!这人哪,不能钻牛角尖,不然,最后只能逼疯自己!
“胥儿,我喊你半天你怎么不应声呢?”周夫人扶着周老夫人气喘吁吁的走过来,玉白看了一眼说,“你不是听你大儿子的吗?跟着我做什么?你大儿子说了,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不是让周家流放去寒州吗?你们听他的,就往寒州走啊!皇上杀了我爹,我大姐在宫里生死不知,我没心情听皇上的,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寒州我也不会去的!”
周老夫人看着玉白说,“胥儿说的对,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的确,我们不能等死,总要反抗一二!”
“母亲,胥儿年纪小不懂事,您怎么能这样说呢?我们周家才几个人,如何和皇上对抗?”周夫人对着周老夫人嗔怪道。
“我怎么了,我觉得胥儿说的对,怎么我周家也是难逃一死,宁可站着生,也不跪着死,胥儿有骨气!”周老夫人想明白了,怎么也是死,罪奴是死,反叛也是死,还是死的有点骨气吧!
周夫人听周老夫人说完,叹口气,她们现在都是罪奴,不是死在流放路上,就是死在饥寒交迫中,算了,早死晚死都一样,万一逃进山里有一条活路呢!
玉白看到周柏抱着肖雅和周柯、冯秀贞过来了,她又洗了一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往一边走去,她理解不了周柏,她也不想去和周柏沟通,她怕她再冲动了又打周柏,她还是走远点吧!
肖雅这时醒了,她恨恨的看着玉白,觉得周胥真的是太不近人情,她哥哥和她父亲不过是那么一说,周胥居然下了死手,她现在也不知道她的家人都逃去了哪里,都怪周家,如果她当初不嫁入周家,哪会有这些事情?
周柏小心仔细的给肖雅擦拭着腿上的血迹,周夫人看着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