剐蹭,便用麻绳子将自行车身,固定在了缝纫机上。
布匹几捆也放在夹缝里。
520忽然慌张跑出来,春风都撩起来了她鬓边的碎发,显得青春朝气。
来到叶知青跟前,她俏脸微红,娇喘微微,递过去一个纸袋子:“喏,我们经理说,说这些扣子还有拉锁,是赠送给你们的,因为你们,买的多。”
她知道叶檀因为结婚,才买的这些布料,但是因为有外人在,她只能刻意说‘经理’、‘赠送’‘你们’,这些个字眼,洗清自己的私人小心思。
当着人,也显得大方得体,免得明着就产生误会。
叶知青接过去,递给了大哥,朝着520还有站在门口的所有售货员一拱手,贝齿闪亮:“好,我叶檀谢谢大伙!”
520一笑,扭身离去。
其余售货员也纷纷和他们挥手打招呼,告个别,不再傲娇与蛮横……他们窃窃私语叶檀与520,便又回到了供销社里面,计划去开520的玩笑。
杨爱国坐在车辕子上,叶檀坐在对面,他放下手刹,没有挥鞭子,红骡子便“踢踏踢踏”往前面奔去。
还没到村里,就见地里规整土地的社员们,发现了他们。
“哎呀,你们看看那个是谁?”
“哦?我怎么瞧着像杨爱国呢?香凝,你看看那个是不是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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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香凝一抬头,便点头不否认。
因为那档子事,香凝变得不那么爱说话了,生怕哪句说的不对,又被人讥讽调侃,很针对。
幸亏身边有月半夏这个闺蜜,还有边志兰也是死党,她还算好受很多。
要不然凭着一个国立高中毕业生,在一群红灯笼夜校都没毕业的这群社员眼里,本身就是个受排挤的另类……她不想招灾惹祸,便多数沉默。
红灯笼夜校——就是那个年代,为了突击社员的文化,扫平文盲半文盲所设立的学校。社员忙完农活,老中青晚上都集中到一起,不分年龄,跟着老师一起学算数,学识字,学写字。
集中学习一个月到三个月不等,考核合格才有大队扣章的毕业证,不合格就什么都没有,继续读下一轮夜校。
不管香凝是否说话,社员们也都在叽叽喳喳:“哎呀不得了啦,我看出来了,那边坐着的是叶知青!”
“啊?拉着一大车东西,我怎么看着,像缝纫机呢?”
“不,我看像自行车!”
“哇塞,好威风呀!好晃眼呀!”
香凝听了大伙说的每一句,娇躯全都是一打颤。
“哎呀香凝,我真羡慕你!”边志兰凑过来,挎着香凝的胳膊,只见月半夏也同样表达着羡慕。
“哎呀,香凝,你扎头发的红玻璃丝真好看呀!”
香凝一笑,对着她俩耳语:“别急,下午,我给你俩也拿几根。”
不过月半夏一噘嘴,“不会这玻璃丝,也是你那个叶檀老公送的吧?”
“哎呀我还没结婚呢!”
重生1976,我在小村当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