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抖。”江北行轻笑。
这样不合时宜的提醒,惹得南新脸皮更烫,颤了颤睫睁开眸,明亮的眼珠氤氲。
“不怕,新新……”江北行轻啄南新嘴唇,牵上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害臊归害臊,南新紧咬牙关,指尖摩挲到他裤腰,解开扣子。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乱了。
他迷茫地望着天花板,很少哼一句,他也很能忍。
“南新……”江北行神态痴迷地伏在他肩膀,额角冒出的汗珠滑落在南新肩头,温度灼的他轻颤。
“明……明天……还有课。”南新仿佛抽去了骨头般,依偎在江北行臂弯,呼吸急促带着连绵颤意。
江北行轻握南新下颌,时不时吻他,看着他的脸,南新只能被迫和他对视。
他观察江北行蹙紧的眉头,还有一闪而过的狠劲儿,南新还能分心想,这少爷是真没谈过恋爱。
嘴上比谁都骚包。
实际上,就像头野牛横冲直撞,恨不得把他撞出窗户。
南新心脏悸动的厉害,扯下江北行的手,主动环上他肩膀,难得的讨好。
江北行把他拥的很紧,恨不得融进骨血中,掺着热气呼吸不断洒在耳畔和肩膀。
叫南新名字。
喊他宝贝儿。
翻来覆去说我好喜欢你。
……
经过这晚说开后,江北行不再闹脾气,整天又笑嘻嘻像只斗志昂扬的孔雀。
两个班来回跑,早上会提前来学院,带早餐去宿舍楼找南新。
南新住的单人间,每天刚睡醒江北行会准时准点过来,摁着洗漱过后还未换掉睡衣的南新接吻。
年轻人血气方刚,特别是早上。
南新由着他亲,眼瞧花孔雀蹬鼻子上脸,越来越兴奋,只能揍他一拳,强行让他冷静。
这还不算完,但凡去训练场上攀岩课或者格斗课,南新总是能发现一班也很巧的来了训练场。
他前脚刚进器材室,拿新的攀岩绳,忽然就被摁在架子上!
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想不想我?”江北行抱住南新的腰,在他脸上亲来亲去。
“我们分开不到四个小时。”南新扣紧架子边缘,非常费解,“你……孔雀有那个……期吗?”
为什么花孔雀整日都精力旺盛。
“这话说的,好像学长是变态一样,我对我男朋友有一些生理上的冲动难道不正常?”江北行将南新转过来,低头吻住他。
“等……等等!”南新轻哼出声,推不开他,高高扬起脖颈,被迫接受江北行如狂风暴雨的吻。
忽地,门外寂静的走廊传来一声抽泣。
南新终于找机会推开江北行,两人安静下来,同时往外看去。
“谁啊,这么大胆子?”江北行震惊。
南新面无表情地看他。
满脸写着:你也挺有胆子。
江北行傻乐两声,牵上南新往门口走,南新不想去,手腕被握紧,江北行作案还非得带上他。
发现江北行看了一会儿挑起眉。
南新疑惑,跟着探出头。
原来是熟人。
走廊上裴忱正抱着温宿,雪白的菌丝裹满了裴忱全身,好似被包裹的猎物。
裴忱镇定自若,反观温宿在哭,可怜巴巴的揪着他衣领。
裴忱双手自由,并未被菌丝缠绕,此刻掀开温宿衣摆掐在他腰侧。
以南新和江北行的视角,能清楚看到温宿腰腹上的红痕。
“疏导就好好疏导,菌丝往哪里钻呢?”裴忱沉声笑他,“小流氓。”
南新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