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应该是两个单人的睡袋吗?”温宿脸颊发烫,“可这是双人的……”
单人睡袋至少能够隔开,睡一张床也没什么了,但是现在……
裴忱面不红心不跳扯谎:“不知道,可能元叔年纪大了买错了,这种加热的需要去特定营销点买,小老头开车几十公里,将就将就?”
元叔对温宿好。
温宿很喜欢元叔和家里的烧饭阿姨,听他这样说,立即附和:“没关系,这个也挺好。”
裴忱唇角轻勾:“是啊,反正我又不会把你吃了,那么防我。”
温宿脸颊热意不断升温,不知道什么时候裴忱距离已经这么近了,几乎贴着他。
“要疏导吗?”温宿往另一侧退,缩在墙边可怜脆弱的小猫似的。
“怕我?”裴忱心里发堵,拉开距离,坐在冰坐的椅子上调试腕表,脸色沉得吓人。
“温宿,你是怕我睡你吗?”
温宿愣了下,没法说不是。
沉默已经是最好的回答,裴忱唇角微弯,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你是不是忘了,第一晚我拦过你,虽然是我把你带回去,但是我接受疏导后清醒不少。”
因此轮到温宿陷入结合热时候,裴忱忍着想去找抑制剂,但温宿主动亲了上来。
裴忱最终失控。
第二晚……只能说从第一晚到第二晚没怎么停过,白天相拥而眠只能算作中场休息。
显然笨蘑菇不知道结合热持续三天都是短的。
“记得……没有忘。”温宿有种难言的羞耻,就好像遮羞布被毫不留情揭开,眼睛红了一圈。
“所以你就非得这么怕我?我自制力还不够好?”裴忱自嘲一笑,从储物腕表里拿出速食饭加热。
温宿指尖绞着袖口,睫毛颤动的厉害,“我不好意思……不是……很怕。”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谁这样亲近过。
而且裴忱的眼神越来越炽热。
温宿和裴忱接触,身体会发烫,骨子里都在叫嚣着抱住他。
这种原因,温宿说不出口。
像……求爱似的。
真的非常非常,羞耻。
裴忱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终于听到温宿诚实一回,平常只会缩着脑袋躲起来。
忍不住想刺激刺激他。
“不怕你像只鹌鹑似的躲那么远?”
“我要想做点什么,蘑菇,你觉得你有机会逃?”
裴忱朝他笑,嘴角露出的牙尖看得温宿脖颈疼。
“我们彼此需要,温宿,你是不是应该试着再主动一点?”
而不是整天防着他,防贼一样。
裴忱开始贪心了,不止想要温宿帮他疏导,还要温宿的信任。
温宿脸颊红的快要滴血,眼神委屈:“我不会主动……”
“在机场要我抱,这就是主动。”裴忱不逼他太紧,见好就收,“以后慢慢来,在这里,需要彼此信任,现在过来吃饭。”
温宿确实饿了,机场的饭不好吃,而且有些油腻,他没吃进去。
自热饭好一些,菜很清淡,温宿埋头安静吃饭,盒饭吃掉一多半。
裴忱放下心,鬼知道他找清淡口的盒饭有多艰难。
毕竟答应过管蘑菇一日三餐,总不能找些他吃不进去的。
“前段时间你自己吃了整只烧鸡,这两天怎么挑食?不舒服记去找队医。”
温宿眨眨无害的眸:“队医,应该看不了。”
恐怕四部和中心圈,都找不出第二个像他这样的蘑菇了。
哪怕那些研究员死后,管理者仍然不敢公然抓捕温宿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