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凋零,新的人才又不知道陈叔宝如何培养。相比之下,隋朝这边就死了一个大人物:李渊的岳父窦毅。连他的叔叔、老爷子窦炽都还获得好好的。窦毅寿终正寝,六十四岁。
3.营建新都
长安的杨坚最近在忙什么呢?忙着应对突厥人。对付外敌必须先安定好内政。
前不久,隋朝在并州设置河北道行台,任命老二晋王杨广为尚书令;任命老三秦王杨俊为河南道行台尚书令、洛州刺史,统领关东地区的军队;又在益州设置西南道行台,任命老四蜀王杨秀为尚书令。老五汉王杨凉太小,没有出镇一方。杨坚吸取了北周宇文氏孤弱无援而灭亡的教训,所以分派三个儿子各统御一方,以辅弼朝廷。又因为三王年少,就精心挑逃正直贤能、有才能声望的大臣担任他们的僚佐。
杨坚任命灵州刺史王韶为并州行台右仆射,鸿胪卿赵郡人李雄为兵部尚书,左武卫将军朔方人李彻总管晋王府军事,兵部尚书元岩为益州总管府长史,崔弘度为洛州长史。王韶、李雄、元岩都由于为人刚直而负有盛名,李彻、崔弘度是北周的旧将,都受到杨坚信任。
杨广、杨俊、杨秀三个小孩子在任上追求奢侈享乐,就会被王韶、崔弘度、元岩给劝住,并且及时报告给杨坚。三位小王爷只好老实听话,经常征求他们的意见再行事,不再恣意妄为,这一点让杨坚很高兴,多次褒奖王韶、崔弘度、元岩。
二月十五日,杨坚看到了高熲的奏折,感慨道:“还是高熲知道朕的意图呀。”下令班师回朝,并向南陈派出使者前去吊唁,双方算是进入了休战期。
该来的还是来了,摄图以阿史那皇后之死为借口(摄图说是杨坚害死了阿史那皇后),动员了五个可汗共四十万人,从不同的方向翻越长城,向隋朝发动了全面战争。
四月十一日,隋朝大将军韩僧寿在鸡头山(甘肃平凉市西)击败了玷厥,玷厥向西转攻兰州;将军杨洗在原州(宁夏固原市)、上柱国李充在河北山(内蒙包头市西)分别打败了摄图、大逻便的第一波进攻。韩僧寿是韩擒虎子弟,李充、杨洗都是功臣二代,是杨坚任用的新人。
五月十六日,高宝宁带着突厥等少数民族联合部队,南下入侵平州(河北秦皇岛卢龙县)。
战报从平州、幽州、并州各处传到长安,杨坚并没有很意外,他正在解决于翼谋反事件。于翼怎么谋反了?他在尉迟迥搞事的时候不是铁了心支持杨坚么?那时候不反怎么安全着陆了反而造反了?对,常理是这样的。
这不过是杨坚想敲打一下于氏家族罢了,刚好就有人翻旧账,说是于翼曾经和尉迟迥眉来眼去,暗通款曲想造反。杨坚也就装糊涂,派人收监了于翼以及侄子于仲文等人,这算是对关陇集团内部的贵族进行一次警告:我才是你们的老大,你们再牛,功劳再大,也得听老子的话!
杨坚一边派梁毗去核查情况,一边等着贵族们来给于家求情。李穆很上道,表示要辞去免死特权和官职,希望杨坚不要杀于翼;窦炽也给于翼说情,然后韦家、独孤家、侯莫家等都来求情。对于这些大佬的低姿态,杨坚心里很舒服,现在他就差一个台阶。
于仲文也开展了自救行动,他在狱中上书说:“我听说春生夏长,是天地平分之功;子孝臣忠,是人伦不易之道。过去尉迟迥作乱,所在之处,如影随物地都追随他。我地处险要的函谷关和黄河之间,地方是要冲。我尝胆枕戈,誓死为国。尉迟迥当时收买我,用大将军的官位和万户侯的爵禄。我不顾妻子儿女,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冒着白刃,突破重围。我的三个儿子、一个女儿,相继惨死。我披肝沥胆,跑到京师。承蒙陛下授我高官,委我兵权。那时黄河以南的贼人,如狼似鸱。我以八千疲弱兵卒,扫除妖雾,在梁郡打败刘子宽,在蓼堤打败檀让,平定曹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