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雪妮不惜动用资源找了一些人,但连她那老不死的爹都不想管。 这一夜她也给朱哥发了许多微信,打好多次电话,没人接。 但她没有生气,只是希望他不要出事! 现在,看到朱八戒好像毫发无损地回来,她都不敢开口问。 没多久,朱八戒洗完澡爬上床,默默无言。 左总娇感觉想说点啥,却又不知怎么开口。 良久,她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你怎么就对不起了?”朱八戒惊讶得问道。 “我去!你左雪妮莫非趁人家搞我时,在家里我戴绿帽?这事叔和婶都不能忍!” “你都没……睡过,怎么戴帽?我是说不应该让你一个人去的。” 左雪妮难得地语气轻柔平和,1个多月的磨合,她已经知道朱哥啥德性。 就是喜欢装,明明心里都清楚的事,非要打岔不好好说。 还动不动吓唬人家,把别人都当傻子。 “你意思是自己也想看看?” 朱八戒见左雪妮不配合自己,直接说道。 “嗯,虽然我可能帮不到什么?甚至会拖累你,但不应该让你一个人面对。” 凭心而论,她当时就是有些自私! “自己有自知之明就好,不拖累我就是对我最大的恩情。” “小妮儿,实话说吧,如果今晚你要在场,我铁定回不了家,可能现在火葬场烧灰。” “不管怎么说,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为这事,左雪妮一直到现在都没睡着。 “看这样子,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哄哄你?” 夜色中,朱八戒他的心头掠过几许难言的复杂情绪。 这小娘们不是无义之辈。 尽管她做了理智的事,但心理关过不了。 “不需要你哄,我能放过自己。” 左雪妮长长地呼吸一口气。 “要是有下回,就算连累死你,我也要坚定地站在你身后。” “呵!你这样做,那我也不客气了,谢谢你全家祖宗十八代!” “不用谢,他们也听不到。”左雪妮侧过身回应道。 “要死一起死,不然你一个人死了,婚还离不?” 左雪妮一脸担忧地说:“也不知道民政局会不会同意我抱个骨灰盒去离婚。” “你能不能善良一点,他妈的太吓人了?” 朱八戒听得心头火起:“我朱八戒半生正义,为什么会被人打死?” “没说打死,我只是比喻一下。” 左雪妮声音很小,明显感觉到底气不足。 “比喻你妹啊,我不想睡在家里让你给比喻没了。”朱八戒哼了一声。 “洗洗睡吧,今天晚上八个吊带小妹妹都跟我喝交杯酒,差一点死她们胸前。累死了,睡!” 左雪妮听他说这一曲,没再说话。 看来可能是自己自做多情了。这家伙说不定真是泡小妹妹去了! 天光大亮时,朱八戒才从恶梦中醒来。 梦里也打了一夜,都是自己带着龙武卫天剑营在海外杀敌。 原本昨晚舞皮带运动量超支,梦里也在打,搞得腰酸背痛的。 半卧着休息一下,他点支烟。 不一会听到厨房里有叮叮铛铛的声音,莫非小娘们真的变善良,做起早餐了? 吐出一个圆润的烟圈,朱八戒正准备起床。 恰好系着围裙的左雪妮扭着屁屁进屋来。 穿的是小白背心,胸前肌肤白白,配合大白兔围裙,令朱哥眼前一亮。 “你少来这套,有本事干脆啥都不穿就系条围裙,” 朱八戒伸手遮掩身子,一脸警觉。 “你这种思想脏的人嘴里吐不出狗牙,嘴脏。” “屁话,你自己低头看下,那都溜一半出来了,还说我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