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就问。

“并无…叫我亚洛伊斯便好。”亚洛伊斯微微一笑，如沐春风。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那亚洛伊斯，你为什么不动手…现在的话，你我能五五之数。”路非很有自知之明，要是没有之前的连番大战，他必然能战胜这具神明分身，但现在没有…就算胜了也是惨胜，要修养很久才能恢复。

“我来只是为了寻回彼岸大师的舍利子，他是万神一员。”亚洛伊斯道出来意。

“他也可以是万神中混乱中立的一员。”

“他必须是秩序善良的一员。”

“我才是胜者。”

“我希望你能一直胜下去，在最后来到我的面前，来上一场突破极限的战斗…别让我现在出手，为此哪怕是成为异神，我也要寻回舍利子。”

“那便将决定权交给彼岸大师自己吧。”

对此路非是不可能退让的，不论是任何原因，他都不可能在亚洛伊斯面前有任何的退让，否则的话“曾经退让过”就变成事实留下来，并在将来的大战中产生微小但足够致命的影响。

对此亚洛伊斯不置可否，路非就地取材用云朵为他塑身，再将舍利子置于其中，彼岸便在涅槃中重生。

“南无！路非阁下、亚洛阁下，两位的来意老僧已然知晓…但吾已入了地狱，乃孤魂野鬼之流，需得化死为生才行。”彼岸宣了号子，又将问题交给两人。

“机锋不可触。”路非眯起眼睛。

“千偈如翻水。”亚洛伊斯微微颔首。

“善哉。”彼岸双手合十，就地盘膝入定，不再理会外界一应事物，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以免影响最后的选择。

至于这个选择的目标，自然和“化生为死”有关。

“生是喜悦。”

“死乃喜悦。”

之前的默契在这一刻交错开来，变得南辕北辙，但殊途同归，他们早晚有一天会对上彼此，将沿途所经历的一切化为力量，以此来证明自己的看法。

主张“生”的路非，和主张“死”的亚洛伊斯十分默契的看向云端下方战场。

那里路媞以一敌十，与其他巨龙战得有来有回。

没了巨龙与天使的影响，敌我双方竟是保持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就像是天枰那样。

无论那一方落入下风，双方军队的首领都会拿出新的筹码使之保持平衡…不同的兵种，不同的阵法，不同的强力参战者，以至于战场形成拉锯战，前前后后来回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