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凌蓁想了想还是摇头,“贾惠诗那个案子一日不解决,就一日都是不能忽略的隐患,我想先解决那件事再说其它。不然万一我入职之后才找到足够的证据抓贾惠诗,她到时再说警方偏帮我就不好了。”
贾惠诗那个女人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要是她在案件的侦查期间真的成了警|察,那对于警方来说反而是一种压力。
因为善于煽动人心的贾惠诗必定会利用这件事来大作文章。
没有这件事时,贾惠诗操纵的是那些四年下来被她洗了脑的死者家属。
要是她成警|察了,那贾惠诗想要操纵的有可能是整个社会的舆论了。
要是那样了不仅警方被动,她自己也会陷入被动的境地。
如此还不如先把自己的兴趣收一收忍一忍,跟以往一样,先完成任务要紧,等完成任务了,余下的时间里尽可以放飞自我,想继续写小说也行,想去探案也可以。
“身正不怕影子斜。”汤凯对于凌蓁的顾虑不以为意。
倒是更有阅历的苏焕昌对于凌蓁的话重视些:“你顾虑的的确是个问题,不过你总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将自己的人生规划停摆了。”
他皱着眉头,“我也不瞒你,就眼前的资料来讲,如果后续不能找出更多的证据来,就不能拿贾惠诗怎样。这种情况下如果你坚持要先解决她,若是她就此收手了呢?那你一直等着?岂不是一辈子都被她耽搁了?”
那肯定不可能,就算贾惠诗不再有动作,她也会撩|拨得贾惠诗有动作的。
不过这种话肯定不能跟苏焕昌与汤凯透露,凌蓁咬了下嘴唇:“你们说能不能这样?我以后多些在外头露面,贾惠诗对我恨之入骨,见到我过得好肯定心里不好受,到时她会忍不住的……”
越说越是发现苏焕昌和汤凯看她的目光越怪异,凌蓁住嘴:“怎么了?”
汤凯一脸若有所思:“看来让你练习搏击的思路是对的,你现在都自信爆棚到敢以身作饵了?”
凌蓁就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
汤凯摸摸心口,觉得有点儿痛。她的自信都是从他身上找的啊,她的笑明晃晃都是“连你都奈何不了我更何况是那些乌合之众?”的意思啊,关键是他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总之,每次一想到被她压着揍的事就心窝子被戳得中中的。
“这太冒险了。”苏焕昌想的毕竟没汤凯打赢或打输那么简单粗暴,“我们都查了一个月了,都没揪着贾惠诗的狐狸尾巴,直接正面对上了你怕不是她的对手。”
“那也不一定。”凌蓁不服气了,“我又不需要谋划什么,只要露脸等着和防备着些就行了,需要劳心费力的人是她。要是不小心露出马脚了,我们——你们就可以抓她了。”
“哪有你说得这么容易。”苏焕昌还是不同意。
“那就顺其自然吧。”凌蓁十分光棍地说,“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反正饵可以不做,下个月联考也是不会报的,现在怎么着日后还怎么着。
苏焕昌还是爱才的,尤其这个“人才”还是他一手发掘出来的,一听凌蓁执拗上了,他就主动退步:“要不这样。以半年为期限,可以照你的想法折腾一回。
“在明年五月新的招录联考开始之前,能抓到人最好,要是她忍得住的话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先进公安系统来。她能忍半年未必不能忍更长时间,再说等你成了警|察,她说不定就退缩了,以后都不敢再打你主意。”
作为刑警,他比凌蓁更想抓住犯罪分子,如果是让他去做饵,他毫不犹豫就去了。但是让凌蓁去,她这刚刚才从不敢出门的阴影中走出来,要是再有点什么,后果不可设想。
他也担心她眼下是被能打赢汤凯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