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看已经过去这么些天,凌蓁这边都没有什么进展告诉她,她是想问的,但是可能又顾及到女儿的感受,就忍了下来,晚上跟陈爸爸在房间里没少嘀咕。
凌蓁觉得是时候放她出来跟温母掰头掰头了。
老是拘着,当初说要去捉|奸的锐气都要磨没了。
反正老两口已经退休了,给他们找点事情做做也好。
凌蓁扒拉过陈苓对于温母朋友圈的印象,温母的老姐妹明显没有陈妈妈那么多,所以不用担心她会吃亏。
但是温母岂会不知道面对陈妈时她能够达成目的的可能性更小?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们才哄着陈苓让她先不要告诉家里的!
温母刚才也是气急之下,才说出什么要质问陈家两口子的话来,她并不是真心的,更多的只是想用这种气势来压凌蓁一头。
无奈凌蓁完全没有被压,还反过来将她一军了。
温母现在有点感受到温路平所说的陈苓最近性情有些变了是什么意思了,要是以往,她说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陈苓都会应下的。
就像今天这种场合,她故意选了大厅的位置这么一闹,陈苓为了不惊动其他食客看热闹的目光,为了脸面,都会选择不反驳她以免刺激得她闹得更厉害的,这样的话她就可以顺势逼着她应下买房的事。
谁曾想,凌蓁根本就不怕她闹出动静来,反而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仿佛她不是热闹的主角,而是旁观热闹的人。
温母也不是那种完全不要脸面的人,她只是会分情况而定,按需撒泼的。
像是现在,凌蓁看起来根本就不在意她闹得多大,她很快就意识到了她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副暴躁的模样,而凌蓁却很冷静,好像无理取闹的人就是她一样,所以她的态度肉眼可见地很快又变了变,低声对凌蓁说了:“这事不是说好了不会惊动你爸妈了吗?”
凌蓁看着她没作声。
“毕竟……是吧?”温母充满暗示性地顿了顿,才道,“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其实我一开始也是这个意思。”凌蓁摊摊手,“但这不是谈不拢吗?温路平说让你们掏钱,你们会要求写他的名字。既然这样,那就让我爸妈掏钱,然后写我的名字呗。”
“这账不是这么算的。”这反反复复的,温母觉得自己都快要心梗了。
凌蓁的脸色依然如沐春风:“不然怎么算呢?”
系统在旁边听得都直心梗:这话题又转着圈回到原点了,反反复复,反反复复的,难得蓁蓁居然耐得住性子,她是把跟这中老年妇女之间的辩论当成一种修行了吗?
对耐性的修行?还是为了未必面对更极品的极品做准备?磨练嘴炮功夫?
凌蓁听得点头:【别说,还真有点这意思。】
以往她一般都是做得多说得少,其实也可以学习一下用嘴炮解决问题的。
多省事啊是不是?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温母一脸无奈,“阿平说了,房子的事要尽快,不然好的户型都被别人挑走了。既然是学区房,日后你们带着孩子最起码要从他小学住到他高中毕业的,这么长时间,要是没挑着好户型住着心里多憋闷?”
说得好像跟陈苓真的能住进去一样。
“是呀,再拖来拖去,好户型都没有了。”凌蓁就像个复读机一样。
而且是会提炼重点的复读机。
温母:“所以户名这个事情要尽快确定下来,之后要办的手续还有好些呢!”
凌蓁点头:“嗯嗯,要尽快才行。”
“那要不就按我说的来了?”温母试探地道,她都有点不敢相信凌蓁忽然变得温顺,心里扑通直跳,有点紧张,“其实阿平是男主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