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坡下匆匆忙忙跑来个人,一边跑一边冲陈长生狠狠招手:“长生叔!长生叔!不好了,你家出事了,你们家春云...”
陈长生一听身子顿时哆嗦了下,一把丢掉拐杖冲下边儿那人喊:“春云咋了?!”
那人跑的气喘吁吁,这会儿站在原地直喘粗气:“你们家春云,你儿媳妇和咱们村儿搞破鞋,被水瓢他老婆给捉现行了,现在正闹呢!”
咋回事儿呢?
原来这陈长生大儿媳妇春云和那个叫水瓢的早有一腿儿,现在春云死了老公更耐不住寂寞,青天白日的就和水瓢勾勾搭搭。
刚才两人正在水瓢家办事呢,被半路杀回来的水瓢老婆撞个正着。
那水瓢老婆多凶悍呐!
长的又五大三粗的,当即就端起盆子干石灰泼他们身上了,趁两个被石灰呛的看不见时又一手一个,抓起来他们三下五除二就给捆起在一起。
还是那种赤身国体,跟捆两扇猪肉似的,用透明宽胶带上上下下缠了个严严实实。
又把他们绑在案板上,拖到村口儿冲大伙儿讨个说法。
这会儿村长和村干部还没回来,整个村儿的人有不少正围观哩。
那人说完还拉陈长生让他赶紧去商量一下怎么解决吧。
陈长生听完却羞的老脸通红,一见那人拉自己,连连摆手又破口大骂:“不去!不去!我们老陈家的人都让这银妇丢尽了!谁爱去谁去!”
那架势,真恨不得立马跟春云撇清关系甚至从来都不认识她。
也是,谁摊上这么个儿媳妇不闹心呢?
尤其在这种女孩儿穿个热裤都能被千夫所指的农村,更何况是偷人还被抓了现行这样的大事儿?
估计陈长生两口子啊,以后脊梁骨都得给人戳断。
现在那村口儿人正多,陈长生去了,那不是送上去让人看笑话吗?
那来喊陈长生的人一听他态度坚决,只好掉头走了。
“哎!”
陈长生见那人一走,立马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跟被抽了气似的无精打采:“也不知道我们家造的啥孽,净出这种事!”
“净?!”
谢思飞一下捕捉到关键词:“意思还有?”
我掐了他一下:“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陈长生抬头看了我一眼:“大师,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其实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当初我亲生母亲自杀,就是因为她和一个走街串巷到我们这儿货郎的奸情让人给发现了,也是捉了现行,一时羞愤才投河自尽的。”
“不止我妈,我老婆也干过这种事。”
“年轻时为了几个孩子的生计经常去外面给人砌砖修房子,留她一个人在家,她就和隔壁王瘸子好上了,那王瘸子长的现在面包店里那全麦面包似的,她...她看上他什么了!?哇!”
陈长生说到这儿忍不住嚎啕大哭,又问我:“大师,你说是不是我们家祖坟出了问题?”
我一瞅他面相:“好像有点儿,你们家不仅阳宅不好,连阴宅也有点子说不上来的事儿,这样,你带我去你们家祖坟看看,我给你找找问题。”
陈长生等的就是我这句话,一听连忙爬起来带路。
又走过几个小坡,到一出凹地他才指着下边儿一个坟包:“大师你看,那个坟埋的是我爷爷。”
我一看那坟明堂宽阔,后有靠山。
左右青龙白虎也没什么问题,其实还算个不错的风水,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呢?
难不成风水问题?
就问陈长生还有没其他祖坟?
他摇摇头,说他奶奶在父亲出生没多久就死了,而且还是让山贼截去,下落不明那种。所以他们家只有爷爷坟。
我一听那就是这个坟管事儿了。
又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