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没有胜诉的可能。”男人漆黑如夜的眸底浸染了几许笑意,按住怀里想要逃跑的女人,哑着声在她耳边继续道“乖乖就范。”
云安安“……”
敢情他养个那么顶尖强悍的律师团队,就是为了更方便欺负她??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这个男人这么可恶呢?
“你想得美!”云安安咬牙切齿地反驳了声,手脚并用地挣扎着要从他的身上下去。
嗡嗡——
就在这时,黑色大理石桌面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霍司擎随意扫了眼手机屏幕,狭眸略微顿住,紧箍在云安安腰间的双臂缓缓松开了些。
感觉到腰部的大掌力量放松,云安安立刻就从他的怀里钻了出去,一落地就立刻跑得远远的,生怕再被他逮住。
“我去找景宝!”没在办公室里看见景宝,云安安猜想小团子可能是跑出去了,胡乱扔下这句话就要往外走。
“等等。”霍司擎沉声喊住她,叮嘱道“把外套穿上。”
云安安这才想起那件被自己狠狠砸在他办公桌上的可怜大衣。
刚才不觉得,现在想想,她刚刚真是胆子忒肥了。
居然敢在大魔王面前摔东西,还质问他是不是出轨……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
活着真好。
云安安双肩哆嗦了下,顶着霍司擎沉静淡漠的目光,走过去拿起那件外套转身就直接跑掉了。
待她走出办公室后,霍司擎才低眸看向手机,接通后点了免提,继而将刚才一直被云安安的大衣压在下面的文件拿起。
“哥,我回国了。”傅毓年的声音和着呼啸的风声从电话那边传递来,隐隐带着股说不出的沧桑,“我再也不想出国了。”
霍司擎神情淡淡的,清冷的面庞上也没有多少波动,“哦?”
“我还带了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回来,你想先听哪个?”
“随意。”
“……一点参与感都没有。”傅毓年似真似假地抱怨了句,话锋便忽然一转“你让我调查云舒画下落的事结果出来了,戚婉给出的线索都是真的,只有一点是假的。”
闻言霍司擎眼梢略微扬起,目光从文件上移开,落在了手机上,“云舒画并非还活着?”
傅毓年正要说的话就这么被憋了回去,“你都猜到了我还卖个鬼的关子?”
戚婉给的线索的确是真实无误,不掺一点水分,唯独云舒画还活着这点,是她撒的谎。
如此一来就等于说傅毓年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成了无用功。
可傅毓年当时却没有因为这个谎言选择马上离开,而是继续深入查证,果然被他找到了一些东西。
“好消息就是,我把当年和云舒画一起沉没在狄河里的东西,一起带了回来。里面是什么我还不知道,这毕竟是你岳母的遗物,交给你比较妥当。”傅毓年道。
云舒画的遗物……
霍司擎狭眸深了深,沉声对他道“辛苦了。”
“辛苦倒是其次的……比起这个,萧易经常跟我抱怨,你把嫂子藏的太紧,他们想见识下都没有机会。正好明天我们一块儿聚聚,你把嫂子带过来给我们认识下呗?”
傅毓年倒要亲眼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绝色,才能配得上他豁出性命去偷……呸,摘来的连枝蔷!
“免谈。”霍司擎毫无迟疑地拒绝了傅毓年的提议。
“不是吧,你这占有欲要不要这么大?”到底是多年至交,傅毓年一下就明白了过来他的弦外之音,“嫂子难道都没意见吗?”
“嗯?”
傅毓年连开车都没心情了,掏出自己的恋爱圣经来,语重心长地说“哥,你和嫂子做过一般情侣会做的事吗?比如看电影,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