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们逃脱升天,这样的阴霾也会跟随他们一辈子。
青峰心领神会的陡然一掌劈向鱼云儿,将其砍晕,又把迷药分别喂了点给两父女,并趁此断了鱼云儿一只手,算是为乔桥报仇。
赵大海重新把乔桥背到身后,动作麻利的拿了一些海王屋里的金银和珍珠,若是上岸,他第一件事就是花钱给小姑娘请大夫,好好的看一看毒素有没有清除干净。至于不问自取则是偷,呵,他们没有为报仇雪恨杀了鱼云儿已经属于心慈手软,拿些实物权当她的赔罪金了。
随后三人脚步匆匆的往暂住的小屋赶,拎起原就打包好的东西,马不停蹄的来到停泊船只的地方。
青峰经常和岛民出海打渔,认得哪些船是海王的,也识得渔民长行驶的海线。
一大三小四只停靠在最方便入海的地方,除去安放鱼鲜的位置,大船可登上十几人,小船五六人是上限,比岛上一户一小船算是富足的人家了。
青峰搬起石头,先将大船砸出几个窟窿,劈断两只小船的摇橹,随后和赵大海把最后那只渔船推入海中滑向了深海。
青峰摇橹更为熟练,许是对于乔桥的苏醒异常惊喜,两个人情绪亢奋,根本看不出劳累了一天一夜的疲惫,待赵大海随后掌握了这项技能,两个人便轮流摇橹赶路。
倒是乔桥又睡了过去,直到整条船出了渔民们常常停留的浅海区域,才缓缓醒过来。这时她脸上湿乎乎的,睁开眼正好看到赵大海为她一点一点擦拭着脸颊。
“乔桥,还有哪里难受吗?”赵大海小心翼翼的摸着小姑娘的脸蛋,软乎乎热乎乎的,真好!
乔桥摇摇头,翻身坐起,活动了下手脚,笑容清甜,“好着呢!前所未有的好!”
青峰放下橹,赶忙走近,蹲下身关切的问,“那你身上不疼?”
乔桥不明所以,下意识往身上看,只见大大的袍裙上满是星星点点的黑色血痂,四肢如附上了一层泥壳,或者说全身都未曾幸免。
她灵光一闪,忽然想起刚穿越的那天洗髓的经历,扭过身探到海面,借用海水洗去泥壳,赵大海把帕子沾湿又为她擦了一遍,抹去海水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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