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做了烧水工,
做了两年,我就一共攒了一百块了,
然后后面这几年我想学个一技之长,好回来赚钱养家,
我求人给我找了一个裁缝,做了三年的学徒,
去年才开始学着做成衣了。
上个月,我在听广播的时候,才听到,咱们这边发的大水,
我以为我听错了,结果真的是咱们这里,我听到凤舞县是重灾区的时候,我心慌的厉害,我只能拜谢了给我教本事的师傅,
因为这边的火车线路中断了,好多车都停了,
我只能一路就开始倒汽车车,转火车的往回赶,
到了市里的时候,看到房屋塌了很多,
我心里更慌了,
我就赶紧往回走,走到镇上的时候,
镇上也是都在盖房子,
等我回到咱们村里,看到咱家的房子完好如初,
我心里才踏实了,
可是我不敢进家门,我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说。
该怎么和孙贼说,
说我这么多年没有回来,
谁知道孙贼从后面回来了,
我,我。。。”
说到这里,孙海的声音有些嘶哑了,
奶奶就这样默默的听着,
还没有说话,
就听到了西屋里面传出了一句话,
“那你现在想好了,该怎么给奶奶说,该怎么给我说了么。”
三人同时转头,看向了西屋的门口,
只见孙贼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扶着门框,
从西屋里面走了出来,
一看他走了出来,
王道长也进来了,
他一直就在屋子外面的房院台上坐着,在听孙海讲他的事情,
现在听到孙贼醒了,自然要进来看看孙贼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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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长的对着屋外的玄风吆喝道,
“药好了没,玄贼醒了,把药端进来。”
“马上好,我现在给他逼药。”
看着孙贼出来,奶奶连忙上前,要看孙贼的情况,
“婆,我没事。”
说话间,孙贼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孙海,
看着眼前应该叫爹的男人,
孙贼心里有气,有火,有恨,有怨。
各种滋味不停的在他的心里反复着,让他现在异常的烦躁。
“静心,玄贼。”
王道长看出来孙贼现在的情绪不对,连忙劝他。
孙贼的头疼欲裂,
手上按着额头的力道也大了起来,
王道长看出了他的异常,刚想上手扶他,
却被孙贼一手拨到了一边,
孙贼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孙海,
“你就是我爹?
你就是这么当爹的?
为什么,当年为什么要扔下我和我婆,
你知道我婆这些年带着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你知道吗???”
说出这一段话的时候,孙贼的额头上青筋暴起,
太阳穴两侧也高高的鼓起来了。
王道长还没有从孙贼把他拨开回过神来,
就看到了孙贼这个情况,
孙贼现在的情况真的不太妙啊,
身体内的气开始狂躁起来了,
很像是要走火入魔的样子啊。
“孙玄贼,抱元守一,凝心静气。”
王道长声音严肃的大声说道,
希望干涉到现在不正常的孙贼。
孙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