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于不顾。但他与其他盗墓者不同,他不求大,像那些在历史上名气大的人墓他从来不碰,甚至他想都不想,因为他知道名气越大影响也越大,自然重视成度也越大,你若去把他墓给盗了,到时高层震怒,一句话倾全国之力来破这个案子,你还能保证自己常在河边走就是不湿脚吗?
所以,他就喜欢盗像陈庙乡这样的古墓,名气不大,但官位又不低,墓里有价值不菲的古董,但影响又不大,案子破不了,最后都不了了之。
这次当他来到河西省境内时,他自然而然地又想起阿莲,也不知什么心理,这些年他睡过女人无数,可是唯独他和阿莲做爱时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仿佛少年时他就深爱着的谢梦娜终于被他征服,那种满足感让他如痴如醉。其实他这种心理完全是一种病态。
他和阿莲之间的性爱体验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种感觉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愉悦,更是心灵深处的触动。每次与她相拥时,他都觉得怀中躺着的就是他年少时深爱着的初中同学谢梦娜,这种情感交流令他陶醉其中。而这种独特的体验,也使得他愿意打破以往的惯例,不再只是追求一次性的交易。
过去,他寻找女性伴侣往往只注重肉体的满足,一旦欲望得到释放,就会迅速结束关系,很少有再次联系的时候。然而,这次却不同,他对阿莲产生了特殊的感情,希望能继续与她保持亲密关系。这种改变并非一时冲动,而是源自于他内心深处的某种渴望。
其实,他一直以来都秉持着谨慎小心的态度,无论走到哪里都尽量避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这样的习惯不仅是出于个人隐私的考虑,更重要的是担心被公安机关察觉。他深知,一旦留下证据,就可能给自己带来麻烦甚至牢狱之灾。因此,他总是小心翼翼地处理每一段关系,确保不会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风险。
然而,当他遇到阿莲后,心中的那道防线渐渐被突破。尽管他知道这样做存在一定的危险,但他无法抗拒与阿莲在一起的诱惑。在阿莲面前,他变得脆弱起来,原本坚守的原则也逐渐瓦解。正如那句俗语所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他陷入了怪异的情网之中,难以自拔。
当时针指向11点43分时,吴亚东终于等来阿莲发来的定位,他把定位给金沟镇派出所派来的协助警察看,“就在镇政府门口马路对面公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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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荣飞,开车,按预定方案执行。”吴亚东命令道。他又给在县城守候的鲁先杰去了电话,“你们马上赶过来,目标在这边。”
那荣飞在当地派出所民警指引下把车子开到乡政府对面的公园附近停下,这时只见那荣飞从后备箱里拿出一瓶白酒,打开后对着瓶口就喝了大口,然后把剩下的白酒统统倒在自己的衣服上,一身浓烈的酒气向四周扩散。他故意装着东倒西歪喝醉样前往停在公园里的面包车。
当满身酒气的那荣飞踉踉跄跄来到面包车前边往上一趴,用手边拍边骂道,“你……你他……妈……谁啊?你……你撞我……干什么?快点……让……开……”
阿莲知道应该是他们公安来的,她急忙推醒正在睡梦中的“鬼见愁”。也许是一路开车长途奔来疲惫,再加之刚才又和阿莲那样疯狂,激情过后的他没多会就进入了梦乡。
阿莲把他推醒,他睁开双眼忙问,“什么事?”阿莲指指车前,他顺势望去见有一人趴在车前挡风玻璃上,嘴里不停地嘟噜着什么。他打开车门来到那荣飞身边,一股浓烈的酒气迎面而来,原来是个醉鬼,“哥们,快回家吧,这是我的车。”"鬼见愁″道。
“你……你的车?它……它刚才……撞了我,你……你说怎……么办?”那荣飞装道。
说完他就装醉向“鬼见愁”身上靠去,趁着那站立不稳的劲还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