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军士锁住双臂,口里还待叫嚷,一个军士甩掌重击,孔红江唇齿相撞,嘴角渗出血水,只能呜呜作响。
“孔红林已被投进大牢,孔红河冲撞岭东县衙,已被就地诛杀!”
孔红江有一众孔家人,任由军士捆缚押送前行,长串的马车调转车头,让相林和且兵注定要失望!
“将军,照说这孔家也该出关了呀?”
相林摇头苦叹:“我们可能要失望了!从东承边军加紧了巡防开始,这个结果我们应该就想到了才是。”
“将军之意是,孔家并没有真正控制了蒋连宏?”
“对,叛国之罪,一般人承受不起的。”
“那贺晨那边?”
“暂停吧。除非帝都有意向东承开战。”
岭东县,贺晨笑眯眯看着崔涛:“崔大人对如今的岭东可还满意?”
崔涛满脸尴尬:“还请大人恕罪,下官实是迫不得已。”
“按照律令,本官无权插手岭东政务,崔大人抓住时机,让帝都纵是有意斥责之下,也得考虑再三,不得不说,崔大人算无遗策!”
崔涛起身一揖到底:“大人,下官确实想在任上有一番作为,留下薄名少许在世间。”
贺晨起身相扶:“好了,刑荣目中无人,意欲劫杀官军,可谓是自取灭亡!愿崔大人壮志得舒,更愿岭东百姓能够安居乐业!”
贺晨翻身上马,轻提马缰:“崔大人,最后一批将士来到岭东,还请大人照料一二,本官告辞了。”
“恭送大人。”
青山涧,沐益风与一将领策马来到贺晨马前:“大人,骁骑将军徐一前来相迎。”
徐一抱拳:“末将见过大人!受蒋连宏将军所命,末将特在此迎候大人。”
“有劳将军!青山涧现下是何情形?”
“请大人放心,早在四日前,青山涧一带已被末将肃清。”
“好,有劳徐将军了。”
二月十七,鸣山大营往北十里处,蒋连宏指着连绵的丘岭:“贺大人,这二十余里宽的地带便是我东承皇朝和北洪皇朝的缓冲地带,近些年间两国大小冲突不断,致使两国百姓都不敢踏入这一片。”
贺晨点了点头:“这一带,埋葬了多少英烈忠魂!若是能让英烈静眠于此,未尝不是一桩好事。”
“大人真作此想?”
贺晨平静注视着蒋连宏:“将军莫非也以为晚辈将要留在北岭?”
蒋连宏目光灼灼:“难道不是?”
“明日一早,晚辈便要启程往着竹台而去。”
蒋连宏脸上不由显现一丝黯色:“我还以为,你将会留在北岭。”
说完,蒋连宏怔怔看向绵延的丘岭,眼帘不断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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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能够高看我这个即将回帝都养老的老兵,我甚是感激!可我身后的这些将士……”
贺晨沉默了,关于蒋连宏,付然跟贺晨吐露了一些,原本,以蒋连宏曾在辰光帝身边冲锋陷阵数十次,蒋连宏和蒋家必然会沐浴皇恩数代人,可蒋连宏镇守北岭,单说孔家与北洪之间的往来,就让辰光帝有足够理由命蒋连宏回帝都,手握重兵的边关大将,跟回帝都领一闲职相比较,贺晨实在不知可以说点什么。
“贺大人,我有一事相求?”
“将军请说。”
“北岭和庆丰相距不过数百里,若我身后的兄弟危急关头,若能够施予援手,还请帮一帮他们。”
“若是力有所及,晚辈不会推辞。”
“我在此谢过了!”
二月二十五,白致辉听着邝云生禀报了贺晨的行踪之后,连声沉叹!
“大人,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