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这点事,那我回去继续干活去了啊。”
乔忠说完就要走。这时,却被柱子拦住了。
“那个…等等…”
乔忠回头,却看到柱子脸上不好意思的笑:“乔…乔大哥,你见的人多,知道的东西也比俺多。那你能跟俺说说,这皇帝祭天,是咋地个祭法?能跟俺比划比划不?”
柱子的话还没说完,就只见乔忠的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不不不,这可使不得…我说你小子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你是谁?我是谁?在这儿比划?学着皇帝一样在这里祭天?这可是掉脑袋要杀头的呀!”
“乔大哥,反正这儿也没别人,你就给俺学学,让俺开开眼界嘛!”柱子的手紧紧抓着乔忠的胳膊,少有的坚决。
乔忠皱着眉头四下看了看。八灵像的周围是一片宽广的大空地,再远处是一片小树林,远远的看不真切。还别说,这方圆几里之内,除了他们俩还真没别人了。
“呐,我跟你说,可就这一回听见没?不许跟别人说!”看着柱子一脸的真诚,乔忠也心也软了。
“恩恩,俺绝不跟别人说!”柱子似乎有些激动。
“唉…其实呐,我也是听别人讲的,不一定就是这样…”说着,乔忠撇了撇嘴,卖弄的小心思挠的他心里也有些发痒。
“皇上呢,手里端着一壶酒…”说着,乔忠举起虚握的右手,好像他手里真端着一个酒杯似的。
“…在这铜像前面来回走三趟,每趟七步。皇上身后有个专门颂祭词的,皇上每走一步,便有人在后面念一句词。”乔忠迈着方步,看样子还真是学的有模有样。
“那然后呢?”柱子兴奋中带着一些急切。
“然后,皇上把酒洒在灵像下…恩…大概是这里吧。最后回过来,在这里冲着灵像拜三个头,就完事了。”乔忠走回到铜虎像的正前方,面向铜虎跟柱子说道。
“就…就在这里拜?”柱子指着乔忠所站的地方。
“差不多吧!这内宫的事儿我其实也没见过,听我一个朋友讲的。他在宫里做侍卫。”乔忠双手抱胸,看上去满满的自信。
“在这里啊…宫里的事情也忒麻烦..”柱子摸着自己的下巴,似乎有些发愣。
“我说你别在这儿想东想西了。急什么?明天你不就看见真的了么?好了好了,再耽误时辰活要干不完了。你要没别的事我走了啊!”
看着柱子仍旧一副呆呆的模样,乔忠便扭头朝他第二个目标一路小跑过去。
那是一座巨大的铜鹤。
说老实话,这个的难度可比那平坦的龟背大多了。
可当他好不容易爬上铜鹤的背,伸手要去擦鹤顶的时候,却发现,远处的柱子,似乎还站在那里,对着铜虎,默默的发呆…
“哼,干不完活,掉脑袋了我可管不着!”
乔忠自己嘀咕着。
......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
这天,万里无云。
市井做买卖的店铺,红红火火的开张了,这是自蛮兵入侵以后的头一次。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川流不息。当然,更多的人们都还是向城东涌去。在那里,刚刚搭建好一座雄伟的受禅台,它将在辰时迎来最宏大的,万民瞩目下的受禅之礼。
“哎呀娘西皮的,矮老弟,有段时间没进城,这城里人可真多啊!”
随着滚滚人流,一路行来一名奇特的男子。
之所以说奇特,倒不是因为男子的长相,而是因为男子脖子上的…东西。
那似乎是个孩子,只有孩子才能有如此娇小的身材。可没有任何一个孩子,能有这样长的胡子。而且那胡子还是火红色的,在人群中极是乍眼。
“哇哈哈这里好热